趙言鈺和齊莞之間……根本容不下她。
“蘭姨,您的意思我明白,我一直將言鈺當弟弟·沒別的意思。”秀麗斂目淺笑,柔聲說道。
趙夫人道,“若是在關家莊住膩了·便到京都來。”
有趙言鈺在身邊,齊莞總算能好好睡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旁晚了,關朗和他們一起去見靈月。
“小師妹,你瞧,我這幾個月在關家莊都快悶得發毛了,再沒有誰比我可憐,你和老三倒好,悶聲不出就成親了·老頭子還不讓我去京都喝你們的喜酒,太過分了。”關朗拉著齊莞抱怨著,俊朗的臉龐帶著哀怨之色。
依然還是記憶中的大師兄啊!齊莞心情愉悅,“你啊,不管去了哪裡都悶不出問題的,難道沒有去打家劫舍?”
關朗哇哇叫了起來·“我那是劫富濟貧,什麼打家劫舍,別人見了我還得稱一聲關大俠呢。”
齊莞笑著道,“是啊,你劫富濟貧,結果把人家郡主給劫了。”
提到靈月,關朗臉上燦爛的笑容微微一斂,露出一個苦笑,“小師妹,你就別拿這個取笑我了,她來找我,我又不能把她趕走。”
“大師兄,那你對靈月·……究竟怎麼想的?”齊莞和趙言鈺對視一眼,難得見到關朗有煩惱的時候,看來靈月郡主真的讓他很為難。
關朗撇過頭,看著天邊的殘陽,淡淡地說,“她是郡主,我只是一個江湖莽夫,就算······我們是不可能的,皇帝和太后怎麼會答應讓她嫁給我。”
“可是,如果靈月容易死心的話,又怎麼會跑到關家莊來找你,這件事始終瞞不住宮裡的。”齊莞道,她相信太后肯定從靈月的丫環嘴裡知道關朗的存在,不知道會怎樣對待這件事。
說起來,是靈月主動找關朗的,就算太后要怪罪,也與關朗沒關係,只怕會遷怒。
一直沒有說話的趙言鈺終於出聲了,“要她死心的方法多的是,你自己捨不得罷了,還是,你其實想再爭取一下?”
關朗怒道,“怎麼爭取?要是宮裡不答應,反而連累了關家莊,那怎麼辦?”
齊莞說,“其實總要試一試,靈月畢竟不同牡丹郡主,太后對她很是憐惜寵愛,或許會答應她……”
“她堂堂一個郡主,怎麼適應江湖生活。”關朗低聲說。
“誰說我不能適應了?我要是不能適應,我這幾個月怎麼沒被你逼走?”不知不覺他們已經走到了武園,關朗最後那句話正好被出來等他們的月聽到了。
關朗無奈地看著她,嘴皮動了動,低聲說,“你怎麼在這兒。”
靈月委屈地瞪著他,她都已經拋下身份,什麼都不要地來找他了,他卻依舊不肯接受她的心意,說什麼身份有別,這根本就是他的藉口。
“靈月1”齊莞眼睛一亮,走過去仔細打量著她,發現她並沒有什麼變化,比之前在京都見到還要精神幾分,心中的擔憂放了下來,“你真是的,一聲不響就離開京都,也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擔心你。”
關朗避開靈月質問的視線,轉頭看向趙言鈺,說道,“你好久沒到武園來了,不如我們去比一場。”
趙言鈺看了齊莞一眼·對關朗點了點頭。
待他們一走開,靈月哇一聲哭了出來,揪著齊莞的袖子哭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到底還要我怎麼樣?我都已經不顧郡主的身份來找他了·可他這幾個月總是避開我,只會差他妹妹來勸我回去,難道他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
她們站的位置在武園的大門,來來往往還有別的人,齊莞急忙拉著靈月到一旁角落,掏出手帕為她拭淚,“你別這樣·大師兄也有大師兄的苦衷。”
靈月聞言更加委屈,“他還會有什麼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