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他坐起來。”齊莞對殷姑姑說。
周圍的人都疑惑地看著齊莞,見她用針刺了那小哥一下之後,便沒再診脈了,心想果然只是個無知小兒。
“哼”老鈴醫更是冷哼一聲,表示他的鄙視。
約過了半盞茶的時間,那小廝卻醒了過來,雖然虛弱,但神智還算清醒,齊莞讓人給他喝了一大碗水後,精神又好了一些。
“啊”眾人發出一聲驚歎,沒想到只用一根繡花針也能治病啊。
那護衛打扮的青年詫異地看了齊莞一眼,扶起那小廝坐到車轅上,拱手對齊莞道謝,“多謝小大夫,這是我們家少爺賞你的。”
齊莞看也不看馬車中的人,收了那診金,“多謝”
周圍看熱鬧的村民還沒散去,護衛已經上了車轅,趕車離開富貴村。
手裡拿著銀錠,齊莞眼底含著一絲沉色。
殷姑姑在她旁邊笑道,“可算接了第一個病人。”
齊莞將銀錠交給殷姑姑,回頭看向還在目瞪口呆的老鈴醫。
老鈴醫對上齊莞沉靜自信的目光,依舊不服氣地哼了一聲,“不過只憑運氣”
“你怎無這樣的好運氣?”殷姑姑冷聲問道。
老鈴醫呸了一聲,叫上自己的小廝,大搖大擺地離開富貴村。
那富貴村的村民見齊莞年紀輕輕但醫術似乎不錯,便有人請她回家去看病,沒一會兒,齊莞便忙得顧不上去思考那馬車中究竟是不是她想的那個人了。
那馬車車內坐了兩個同樣出色的年輕男子,其中一個身著青色華貴綢衣的男子搖著手中的摺扇,面如冠玉的臉龐含著一抹俊美的微笑,“以針治病,雖聽過,卻少見,這少年小大夫看來不簡單。”
“的確”明明是男子打扮,聲音卻清脆悅耳如女子,這個小大夫的確怪異,說話的是身穿深藍色綢衣,袖口和領口都繡著暗地線的祥雲圖案,全身散發出一種攝人的張力,樣貌比不上對面那位俊美非凡的男子,卻是稜角分明,輪廓剛毅,一雙黑眸沉冷淡漠。
青衣男子輕笑出聲,“可惜只是個鈴醫。”
“鈴醫又如何?”冷漠男子淡淡說道,“若真是金子,自不會被埋沒。”
“少爺,六皇子,都是小的沒用,耽誤了時辰。”外面的剛剛中暑氣昏倒的小廝聲音顫抖地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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