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找傅易雲。
她不敢有大動作,手一點一點地朝門把手伸去,同時她眼睛眨都不眨地看著那兩個人影。
她看不清那兩人的模樣,唯一能看清的,是那把閃著寒光的刀子。
那兩抹人影好像也是怕驚醒了她,走得很慢。
終於走到床邊時,那兩抹人影看都沒看,直接舉著刀子就朝床上刺去。
而就在那一瞬間,陸厭雨趕緊拉開門衝了出去。
邊往外面衝,她還邊喊:“有小偷,殺人了,快來人啊......”
她衝出去後,反手又將那門給帶上了,然後急促地往傅易雲的房間跑。
所幸的是傅易雲的房間並沒有反鎖,她一擰門把手,門就開了。
她趕緊將門反鎖上,靠在門上喘粗氣。
她的頭皮還是麻的,即便那兩人不是來殺她的,只是單純的小偷,她都覺得可怕極了。
傅易雲的房間裡漆黑一片,他的窗簾拉得很緊,一點光都沒有透進來。
她看著眼前的漆黑,寒意又從腳底竄了上來。
那兩個殺手能從廁所爬進她的房間,證明還有其他的殺手也能從廁所爬進傅易雲的房間。
傅易雲開了一下午車,疲憊至極,肯定睡得很死。
如果真的有殺手爬進來殺他,他未必會驚醒。
想到那兩個殺手舉著刀子往她床上刺的情景,她渾身一顫,一抹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她剛剛喊了那麼大一嗓子,傅易雲早就該醒了。
可此刻她躲進來半天了,房間裡硬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說明什麼?
越想越害怕。
她靠在門上不敢動。
深夜裡的漆黑和靜謐將她內心的恐懼無限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