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厭雨抹藥的動作頓了頓,她衝安小悅笑道:“你想象力挺豐富的嘛,要不轉行做編劇吧。”
安小悅沒好氣地捶了她一拳:“小雨,你就會打趣我。”
陸厭雨笑了笑,不做聲。
不管這藥膏是傅易雲自己送來的,還是有人讓他送來的,她都不願去多想了。
藥膏抹在腿上清清涼涼,很快就緩解了腿上的灼痛。
她仰靠在椅背上,看著手裡的藥膏發呆。
夜裡。
傅易雲靠坐在別墅前的藤椅上抽菸。
他穿了一身淺灰色運動裝,就那麼窩在藤椅裡,看起來慵懶又隨性。
顏青富盯著他的側影看了良久,身側的手好幾次握緊了又鬆開。
許久後,他提步走過去。
他手裡拿了一瓶酒,兩隻杯子。
“一個人啊,有沒有興趣喝一杯?”
傅易雲笑了笑,夾著煙的手往對面指了指,示意他坐下。
顏青富坐下後,倒滿了兩杯酒。
他將其中一杯推到傅易雲面前:“你跟陸總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過節啊?”
傅易雲搖頭輕笑了一下,沒做聲。
顏青富忽然嘆了口氣,一副長輩的口吻道:“你跟陸總之前是夫妻,這事我還是略有耳聞,只是陸總到底是個柔弱的女人,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咱們身為男人,心胸還是開闊點,就不要與她計較了。”
傅易雲好笑地看向顏青富:“您覺得我與她計較什麼了嗎?”
“哈哈,那倒不是,只是我看你對她好像很冷淡,咱們互為合作伙伴,可不應該如陌生人這般相處,不然下次還咋合作呀,你說對麼?”
傅易雲始終輕笑,對他的話不置可否。
顏青富朝他臉上看了一眼,眸光一轉,忽然道:“說起來,你與你父親還真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