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是擔心夫人,特地將車子開回來就是為了接夫人,卻不想他在經過酒樓時,又面無表情地加快車速。
說他不是擔心夫人,他又沒道理在這周圍繞圈子。
鬼知道他想幹什麼。
張銘現在就特別特別想回去躺被窩。
這天冷了,還是暖烘烘的被窩裡最舒服。
車子還在開,不急不緩,卻不知目的地最終是何方。
張銘掰著手機,糾結著要不要大著膽子讓傅總直接將他送回去。
就在他咬牙準備開口的時候,眼角忽然瞥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他趕緊喊道:“傅總,停車,快停車!”
傅易雲輕皺著眉頭將車子停了下來。
張銘扭頭使勁地往後面張望。
只見道路邊上,有一個女人扶著樹幹正難受地乾嘔。
他沒看清那女人是什麼模樣,但他認識那身衣服。
今天夫人穿的不就是那身衣服麼?
而且瞧著那身形,跟夫人極其相似。
他趕忙衝傅易雲道:“傅總,您瞧那是不是夫人啊?”
傅易雲沒應聲。
張銘又扭著脖子張望了半天,這會,那個女人已經轉過身了,正搖搖晃晃地坐到路邊的長椅上。
而張銘終於看清了她的模樣,還真是夫人。
她估計剛吐了,還沒來得及戴口罩。
他趕緊扯著傅易雲的手臂:“傅總,那真是夫人,她好像喝醉了,要不咱們載她一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