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遇慵懶地靠在溫暖的軟榻上，看著走來的兩人，薄唇緩緩牽起一抹冷笑。
傅辰風在他面前站定，深邃的眸光落在他的身上，寂靜無波。
他語氣淡淡地問：“泡水潭這個訓練，我可不可以代替阮香菱完成？”
阮香菱渾身一震，連忙搖頭：“不，辰風，你不用這樣。”
賀知遇垂眸把玩著手裡的煙盒。
半晌，他從煙盒裡彈出一根菸點燃。
他抽了一口，眼眸半睜地睨著他：“你以什麼身份代她完成？”
“朋友。”
“呵，你對朋友可真好啊，那你乾脆把他們所有人的訓練都代替了。”
“不。”傅辰風平靜道，“我的朋友只有她，其他的人......是對手。”
“呵呵呵......”
賀知遇忽然怪異地笑了起來。
他坐直身子：“還記得我之前問過你的一個問題麼？”
傅辰風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賀知遇吐著菸圈笑道：“我問過你，阮香菱這個女人，你可喜歡？你當時的回答是不喜歡吧，如今呢，那個答案要變了吧？”
阮香菱下意識握緊手，有幾分緊張又有幾分期待地盯著傅辰風。
今時不同往日。
那個時候，他們才剛認識，他不喜歡她很正常。
而如今他們朝夕相處了三年，他會不會對她產生一些不一樣的感情？
傅辰風半晌沒有回答那個問題，平靜無波的模樣像是一個沒有靈感沒有情感的軀殼。
賀知遇往後靠了靠。
他瞥了阮香菱一眼，衝他道：“只要你承認你喜歡這個女人，我就答應讓你代替她完成她的訓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