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個少女跟她今天的情況一樣,於是頂著一副柔弱的姿態去跟賀知遇請假。
可賀知遇好像天生就厭惡女人,對女人沒有半點憐惜。
他直接笑著拒絕那個少女:“可以請假啊,不過,是長假。”
意思再明顯不過,想要請假,除非是不想繼續在這待下去了。
而離開這座後院只有兩條路。
一條是,從所有訓練的少年少女中脫穎而出。
另一條是,經過魅夜。
也就是說,那個少女一旦請了假,那隻能去魅夜。
僥倖活下來,就能脫離賀家。
但魅夜那種地方,即便活下來也是半殘了。
最後那個少女沒有請假,硬生生地在水裡泡了一個小時,起來的時候,人直接暈死了過去。
而賀知遇的手下不同。
只要賀知遇沒來,對於請假這種事,那些手下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想著前人之鑑,阮香菱捂著脹痛的肚子,心煩意亂。
賀知遇斜倚在軟榻上,整個人慵懶又愜意地看著一個個少年少女走入冰冷的潭水中。
他性子陰沉古怪,常常以折磨人為樂。
包括他那些紈絝朋友們。
阮香菱站在水潭邊好半晌都沒動。
傅辰風朝她蒼白的臉色看了一眼,淡聲問:“怎麼了?”
阮香菱搖了搖頭,舔著自己乾澀的唇,有幾分不好意思地道:“來了例假,肚子有點疼。”
傅辰風看了一眼結了薄冰的湖面,衝她道:“請假吧,他會同意。”
阮香菱連忙搖頭,扯著他小聲道:“請假這兩個字在大少爺面前不能說,他要是今天沒來就好了,他那幾個手下還有點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