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少譏諷:“那也要她看得上你啊,你忘了咱們這的規矩,對於男女那種事,不能強求,除非女的自願。”
幾個男人紛紛可惜,甚至還有男人勸阮香菱,乾脆挑一個男人隨了算了。
阮香菱一直站著不動,也不說話。
過了好半晌,直到對面沙發上那一男一女完事了,他們都沒想好讓阮香菱玩什麼遊戲。
與其說是玩遊戲,倒不如說是受懲罰。
對面那個女人好像還捨不得走,她衣服都顧不得穿,拉住男人的手臂嬌滴滴地道:“以後都讓我伺候您吧,讓我留在您身邊。”
那男人無情地踹開她:“你腦子是不是有病,給你機會走你還不想走了,怎麼,想留在這魅夜受折磨?”
阮香菱認出了那個女人,是前些天敗在她手下的一個女人。
長得挺漂亮,曾經還妄想著勾引賀知遇,只是還不等她有所行動,就有人先她一步去嘗試了。
只是那個勇敢嘗試的女人下場很慘,這才斷了她的念頭。
那個女人被踹開,也不敢再妄想。
她穿好自己的衣服,往樓下走。
經過阮香菱身旁時,她甚至還得意地笑了一下,好似在嘲諷:你也有今天。
阮香菱靜靜地看著她,眸色很平靜。
那是他們所有人都做不到的鎮定。
也是令他們所有人都嫉妒的淡定。
對於阮香菱的懲罰,幾個男人討論了一番,最後都看向賀知遇。
“遇哥,你說吧,讓她玩什麼好呢?”
賀知遇的煙燃盡,他將菸頭碾滅在菸灰缸裡,漫不經心地道:“那就玩射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