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厭雨捏緊身側的手:“你這樣冷酷偏執,遲早會將她逼死,你好自為之吧。”
陸厭雨說完,也不再跟他多費口舌。
轉身就往祠堂外面走。
葉少安收緊身側的手,陰冷的唇角噙著一抹玩味的弧度。
將她逼死?
她那麼聽話,只要他不許她死。
她肯定就不敢去死!
陸厭雨剛從祠堂出來,就看見斜對面的一棵大樹下站著一抹人影。
那抹人影偉岸挺拔,指間夾著一根菸。
不是傅易雲又是誰?
奇怪了,這男人不是回去了麼?
什麼時候也跑到這祠堂來了。
是他先來的,還是她先來的。
她記得自己剛剛過來的時候,還特地朝周圍看了一眼,並沒有看見他呀。
算了。
這個男人總是這麼的神不知鬼不覺,她都習慣了。
提步走過去。
剛走到他面前,男人就掐滅了菸頭,還用手扇了扇空氣。
陸厭雨悶笑:“你還挺自覺的嘛,知道為寶寶著想。”
傅易雲像看白痴一樣地看著她。
“那是我的種,我不為他著想,你想誰為他著想。”
陸厭雨吐槽:“之前第一個不也是你的種,也沒見你緊張著急的。”
“誰說我不緊張,只是,我的緊張你沒看見罷了。”
陸厭雨一怔,眸光深沉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