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一種帶有命令的口吻說完,然後帶著張銘出去了,徒留陸厭雨站在房間裡一愣一愣的。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他傅易云何時這樣要求她的穿著了?
真是莫名其妙!
雖然傅易雲又是給她買鞋子,又是給她買衣服,還各種要求她的穿著。
但男人跟她說話的語氣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
從那天清晨過後,一切終究還是變了。
也不知道她那段時間是不是習慣了他的溫柔體貼。
以至於對他現在的冰冷淡漠,她有些不習慣,心底某處也隱隱泛著酸澀。
壓下那些不該有的情緒,陸厭雨脫掉鞋子,然後換了身居家服躺到床上。
這兩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累到了,人疲倦得很,幾乎是沾床就睡。
陸厭雨躺到床上沒兩分鐘,人就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
車裡。
張銘一臉謎惑地問:“傅總啊,您為什麼不直接了當地告訴夫人她懷孕了啊,這樣你也可以帶她一起去挑孕婦裝啊。”
傅易雲緊抿著唇不說話。
他何嘗不想告訴她這個好訊息,可那天清晨的事情仍舊讓他心有餘悸。
他害怕看到她因為這個孩子的到來而煩惱,他不想他們的孩子不受任何期待。
他更怕那個女人會狠心打掉這個孩子。
所以等等吧。
等月份大點,她與腹中的孩子便也有些感情了,到時候,她應該就捨不得打掉了吧。
看守所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