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啊,我咋不知道你還會婦產科啊。”
“滾!本少是醫學界全能型的天才,對男科也很在行呢,你要是有那方面的問題,也可以找我看。”
張銘臉色黑了黑:“我才沒問題。”
傅易雲捏著那張化驗單,慢慢坐進椅子裡。
剛剛的激動在此刻已經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複雜和凝重。
按秦子寒的說法來算日子,那麼這孩子應該就是情人節那個晚上懷上的。
那天夜裡,他分明看見陸厭雨吃了避子藥,他為此還跟她大吵了一架,最後負氣離開。
那麼,那避子藥對孩子難道沒什麼影響麼?
想到這裡,他急忙看向秦子寒:“如果在這期間吃了避子藥,對孩子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沒影響吧,她這都懷上了,證明那避子藥過期了或者是效果不佳。”
秦子寒說完,一愣,又衝他小聲地道:“怎麼?你們不想要孩子嗎?為什麼她還要吃那藥?那藥傷身體啊,你怎麼還讓她吃?”
傅易雲垂眸盯著化驗單,沒有說話。
秦子寒瞥了瞥他眉間的陰鬱和失落,識趣地沒有再說什麼。
想來肯定是那陸厭雨揹著他偷偷吃了那藥。
正想著,傅易雲忽然看向他:“她懷孕的事情,你暫時不要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