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只要不跟他在一個房間待著,這個女人就能睡得很好。
心裡的火氣沒由來地就竄上來了,賀知州一張臉都是陰沉的。
傅易雲朝他瞥了一眼,唇角玩味地勾了勾。
顧九月一下來就瞧見賀知州的臉色沉了,她識趣地沒有走過去,而是坐到餐桌的另一邊。
賀知州的別墅很大,餐桌也很大。
她坐在餐桌的另一邊,直接與那賀知州隔了三米多遠。
傭人很快就端來了早餐,還給她端了一碗黑乎乎的,像湯藥一樣的東西。
傅易雲瞥見了,故意道:“看來賀總對賀太太很不錯呢,一大早還命傭人給賀太太熬了補湯。”
顧九月一怔,看向那碗黑乎乎的湯藥。
補湯麼?
呵,她沒資格!
賀知州放下雜誌,衝傅易雲哼笑道:“你想喝不,要不我讓傭人也給你弄一碗。”
“呵呵,那是賀總對賀太太的心意,我怎麼好意思爭搶。”
顧九月這時候道:“傅總,你誤會了,這不是什麼補湯,這是治不孕不育的湯藥。”
似是嫌顧九月話多,賀知州冷眼瞥向她:“少廢話,快喝了。”
顧九月也不含糊,頓時聽話地將那碗湯藥端起來喝。
只是顧九月乖乖地將那碗湯藥喝下去以後,賀知州的臉色好似更加難看了。
傅易雲靜靜地看著,心裡門清。
這賀知州就是對顧九月上心了,只是他自己沒發覺,又或者,他不肯承認。
從賀知州的身上,他或多或少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曾經的自己也是這般莫名其妙的煩躁,陰晴不定,卻不知,全是因為一個女人牽動了他所有的情緒。
念著賀知州這次幫了他,他還是忍不住想提醒一下這個男人,省得他日後後悔。
眸光閃了閃,他看向顧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