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厭雨竟然覺得她批評得還挺有道理。
若實實在在是個單身狗,那不知道買花還說得過去。
關鍵是,這張銘跟蔣菲菲都有那種關係了,而且還疑似是情侶關係,這種節日,張銘都不曉得做做準備,也真是活該他受批評。
張銘更委屈了:“是真的賣完了,而且今天的花這麼走俏,我提前買也不一定能買到啊。”
“呵呵呵......”蔣菲菲的笑聲更冷了,“你說買不到花,那......人家傅易雲怎麼又買到了?!”
傅易雲?
陸厭雨背脊一震,連忙抬起頭,果然看見傅易雲正抱著一大捧玫瑰花朝她走來。
男人本來就長得很出眾,身形挺拔,氣質矜貴。
現在又捧著一束鮮花,在人群嘈雜的小巷子,竟是格外的出類拔萃。
傅易雲目不斜視,徑直地走到陸厭雨面前,將那捧玫瑰花遞給她:“老婆,七夕快樂。”
這已經是這個男人第二次喊她老婆了。
第一次聽著,她整個人都是恍惚的,感覺那個稱呼不是在叫她。
而這一次聽著,她的心竟不可抑制地顫動起來。
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在感情上的手段是真的很厲害,總能叫人不自覺地深陷。
可就算她承認她的內心被他打動了又怎樣,那些仇,她還是會報!
忽然,蔣菲菲朝她湊了過來。
蔣菲菲衝她皮笑肉不笑地道:“喲,是你啊,我說那背影怎麼那麼眼熟呢。”
陸厭雨詫詫地笑道:“是啊,真巧!”
“你剛在幹嘛呢?我跟張銘吵得那麼兇,也沒見你跳出來吭一聲,你該不會是故意裝作不認識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