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膝蓋受了傷,所以接下來都是陸厭雨開車。
接下來沒有殺手了,陸厭雨倒是不怕。
這一路上都行駛得很順利,因為怕秀禾村那邊再出什麼意外,晚上他們沒有在鎮上留宿,直接往偏遠的山區開了。
到晚上,車子就進了山區。
傅易雲還是擔心她車技不行,又擔心她太勞累了,於是頂著膝蓋的疼,自己開。
山區路不好走,蜿蜒崎嶇,稍一不留神,車子就要翻下山去。
陸厭雨坐在車上,緊張得愣是連瞌睡都沒了。
傅易雲雖然說車技還行,但這一路上也是緊繃著臉色,一點都不敢大意。
在山間行駛了好久,車子終於駛進了一個小村子。
陸厭雨看了看時間,都已經凌晨兩點多。
她往外面看了看,外面漆黑一片,在車燈的照耀下,她才隱約能看見那一座座低矮的瓦房。
這個點,村子裡一個行人都沒有,偶爾只傳來一陣陣狗吠聲。
傅易雲將車停在一片空地上,兩人都沒有下車。
一來外面冷,二來怕被狗咬。
傅易雲在車上打了個電話,很快便有一個男人過來了。
“傅總,您來了。”
男人冷得搓手。
傅易雲看了他一眼,問:“那兩個獄卒呢?”
“傅總請跟我來。”
這下不得不下車了。
陸厭雨剛下車,手就被一隻溫暖的大手握住。
她下意識地想甩開那隻大手,忽然,一陣劇烈的狗吠聲猛地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