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卻告訴她,那一切都是假的。
想起這些,心裡難免憂傷,陸厭雨忍不住開了瓶啤酒喝。
溫靜不沾酒,只是默默地看著她喝。
這兩天,她雖然總是笑著,可溫靜也看出,她笑得有些勉強。
也是了,情傷這東西,得好長一段時間才能治癒。
有的,傷得深了,傷得刻骨了,甚至一輩子都治癒不了。
溫靜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情況,一時悲從心來。
從不沾酒的她,忽然也給自己倒了杯酒。
她像陸厭雨一樣大口地喝了一口,卻因為不習慣那味道,猛地嗆了一下。
她止住咳,眉頭皺得緊緊的,嫌棄道:“真的好難喝啊,你怎麼喝得下去。”
溫靜看著那酒,一副嫌棄得難以形容的模樣。
陸厭雨看了,忍不住哈哈大笑。
她將汽水放到她面前:“你還是喝這個吧,別難為自己了。”
“喲,兩位美女,喝悶酒啊。”
這時,有三個小夥子忽然湊了過來。
小夥子都染了黃毛,一副非主流的打扮,一看就有點像是早早輟學出來混的混子。
溫靜有些緊張地往陸厭雨旁邊挪了挪。
陸厭雨鎮定地看向那三人:“我們吃東西不喜歡被人打擾,還請你們離開。”
“喲呵,高冷範啊,可爺偏要來跟你們喝一杯。”一個男人死皮賴臉地在她們桌上坐了下來。
另外兩人也紛紛入座,一時間,四四方方的小木桌頓時圍滿了。
溫靜有些害怕,一直垂著頭不做聲。
陸厭雨也不想惹那三個混子,她拉著溫靜就準備走。
忽然,不知道是誰,猛地拽住了溫靜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