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一趟確實洗清了他的嫌疑,但當時奇怪的地方還是不少,每每想起那兩個獄卒懼怕他的模樣,他就總覺得這其中像是有什麼陰謀。
張銘抿唇道:“說實話,這夥神秘人真的無從可查,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那些人不是辰風少爺派去的,因為辰風少爺手底下的人最近都沒什麼動靜,都還在過年呢。”
傅易雲遙望著漆黑的夜空,緊皺的眉間滿是煩鬱。
張銘心裡面疑惑,思來想去,忍不住道:“傅總,您是不是在煩惱與夫人的事情?我今個看到您對夫人挺熱情的,是不是這一趟......”
“可她還是對我很冷淡。”
不等張銘說完,傅易雲忽然幽幽地哼了一句,怨氣頗有點大。
張銘心裡明瞭,嬉笑道:“傅總,您得慢慢來,先了解夫人的喜好與需求,再一一滿足,尤其是夫人很想得到,卻又始終得不到的東西,您若是能幫她弄到,定能打動她的心。”
“呵,我竟不知道她想要的究竟是什麼?”
張銘抓著後腦勺想了想,道:“那您想想她最在意的人或事是啥,只要有在意的人和事,那肯定就有很在意的東西,您要是能想到那東西,那您......”
傅易雲咻地扭頭看他。
張銘一愣:“咋......咋了?我說錯什麼了嗎?”
傅易雲勾唇淺笑:“看不出來,你還挺有追女孩的心竅,看來真得給你介紹個物件了。”
張銘臉一紅:“傅總,您別瞎說。”
終於回到家裡,陸厭雨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她暫時沒去傅家接小夜,想著明天讓傅易雲直接將小夜送過來比較好。
畢竟她現在跟傅奶奶的關係格外惡劣,去了傅家,指不定又要起衝突。
還是在家裡睡得最安心,陸厭雨躺在床上,沒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只是深夜,在半夢半醒間,她一個翻身,手忽然摸到了一抹滾燙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