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彎忽然撞到了床沿上,她重重地跌坐在床上。
那天,他盛怒之下強要她、羞辱她的情景赫然印入腦海,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開口,聲音卻是極力裝出來的鎮定:“傅先生,好久不見啊。”
“傅先生?”
這個陌生的稱呼幾乎讓他氣瘋了。
他恨到了極點,怒到了極點,恨不得將她揉碎了藏在心頭上,讓所有人都尋不到她,看不到她。
“可不是傅先生嗎?我們已經離婚了啊,不然,你還想讓我怎樣稱呼你。”
眼前女人笑得淡漠疏離,看他的眼神連最初的恨意都沒有。
就好像......就好像他如今於她而言,就只是一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傅易雲握緊身側的手,狠狠地瞪著她。
“你是有多不甘寂寞,大晚上竟還約野男人來開房,怎麼,是他傅辰風滿足不了你麼?”
男人開口便對她一陣羞辱。
陸厭雨心間澀痛,卻也是悲憤至極。
他總是將她想得這樣不堪入目,從來都不會將她往好的方面想。
她努力地揚起笑臉,衝他冷嗤:“是啊,我不甘寂寞,約野男人出來玩,只是,這又與傅先生你何干?你做出這樣一副盛怒的模樣,不覺得可笑麼?”
“下賤!”
傅易雲猛地將她壓倒在床上,眼裡的戾氣和怒火幾乎將她吞噬。
陸厭雨的心裡短暫地閃過一抹慌亂。
然而很快,她臉上的笑意越發刺眼。
“怎麼?傅先生是還想像那次一樣,對我用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