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便穿戴整齊。
與他的衣冠楚楚比起來,床上的女人顯得太過狼狽。
男人打著領帶,冰冷的聲音裡帶著譏諷:“你也不過如此,五年前的你讓我噁心,如今的你......更讓我噁心!”
千瘡百孔的心像是被灑了一把鹽,痛得她幾乎窒息。
她看著男人冷硬的背影,牙齒死死地咬著手背才沒讓自己哭出聲來。
她知道他一向厭惡她,可他怎麼能這樣羞辱她?
傅易雲穿好衣服後便往外面走,好似跟她多待一刻都覺得噁心。
他走到門口忽然又停了下來。
然而他始終沒有回頭看她一眼,只是冷漠的道:“離婚協議書,我會讓張銘拿給你。”
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滑落下來。
她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泣不成聲,整個身子更是痛苦地蜷縮成一團。
她從未覺得自己是他的妻子。
而真當這個男人說要跟她離婚的時候,她的心終究還是痛的。
她可以坦然地跟他離婚,可不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這樣又算什麼?
離婚前的報復?羞辱?
第二日。
新聞媒體對昨天在宋家發生的事情越發誇張的報道,gk的聲譽更是受到了嚴重的批判。
傅易雲將報紙扔在桌上,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眉心。
張銘氣呼呼的道:“真是豈有此理,這些媒體簡直是不要臉,為了熱度,竟然瞎寫一通。”
傅易雲沒說話。
張銘撿起報紙又看了看,更是氣得臉色通紅:“他們詆譭咱們gk也就罷了,怎麼還能對您進行人身攻擊,說什麼您不舉,說什麼您守不住老婆,讓人戴了綠帽子什麼什麼的,簡直是狗屁!”
張銘氣得大罵髒話,幾下就把報紙撕了個粉碎,插著腰氣道:“這夫人也真是沒分寸,明知道宋家昨天辦壽宴,還躲在閣樓跟那個葉文浩糾纏,現下好了,便宜了那葉文浩知名度大漲,倒是您和g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