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吻帶著懲罰,鋪天蓋地的朝她襲來。
“唔......你幹什麼......傅......傅易雲......”
陸厭雨試圖掙扎,卻毫無作用。
直到她嘴裡浮起一抹腥甜的味道,傅易雲這才鬆開她。
他的眼眸猩紅,模樣可怖。
陸厭雨的心裡不自覺的浮起一抹恐懼,她顫抖著聲音問:“你又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傅易雲扯著領帶,笑得自嘲,“我還能幹什麼,我的妻子揹著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其他男人幽會,你說我還能幹什麼?”
“你的妻子?”
陸厭雨即便怕他卻也還是忍不住諷刺:“你何曾將我當做是你的妻子,曾經,我頂著你妻子的頭銜又受了你多少羞辱,你難道都忘了嗎?”
傅易雲忽然不說話了,只是沉沉地盯著她。
他微微敞開的胸口劇烈起伏,眸中湧動的晦暗和壓抑讓人心驚。
陸厭雨最是害怕他這個模樣,他這個模樣好似隨時都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來。
她忽然用盡全身的力氣將他狠狠推開,然後沒命地往前跑。
只是下一刻傅易雲便從身後死死的抱住了她。
因為掙扎,兩人一同跌倒在地上。
而就在陸厭雨掙扎著要起來時,那個男人卻忽然抱緊她,埋首在她的頸間低聲呢喃:“不要走。”
陸厭雨心底一顫。
因為這個男人從未用這樣脆弱又帶有哀求的聲音同她說這三個字。
當聞到他身上散發的酒氣時,她心底頓時瞭然。
這個男人也就只有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才會對她表現出那種脆弱和溫柔。
因為他把她當成了別人。
正當陸厭雨覺得他把她當成了陳詩雅的時候,她忽然又聽他在她耳邊磨著後牙槽道:“有時候,我真的恨不得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