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離開後,傅易雲坐上了駕駛座,他頭也不回的衝身後女人道:“坐前面來。”
陸厭雨沒動。
傅易雲冷哼:“想去看奶奶,那就坐前面來。”
陸厭雨這才起身坐到了駕駛座上。
她想不通,這個男人這般厭惡她,為什麼還要她坐前面來,難不成還怕她在後面使壞不成。
只要與這個男人在一起,她便覺得空氣憋悶。
她開了車窗,然後看著窗外倒退的街景發呆。
本是一派你不犯我、我不犯你的平和狀態,偏偏傅易雲要冷冷的打破這片靜默。
“為什麼只要有你的地方都不太平,先是思思,再是雪菲,為什麼你就不能安分點!”
陸厭雨冷笑。
這個男人也太看得起她了,她哪能有那麼大的本事,還能把每個人都攪得不太平。
她靠在車門上,看著他冷硬的側臉,忽然笑問:“你想知道我剛剛跟宋雪菲說什麼了嗎?”
傅易雲沒做聲,目不斜視的開著車,好似對她的話一點也不感興趣。
陸厭雨輕輕一笑,漫不經心地開口:“我說,你脖子上的抓痕......是我們在歡愉時留下的。”
“嘶!”
車子在路上打了個彎,然後急促地停了下來。
陸厭雨的頭因為慣性狠狠地撞在了車窗上,但是她好像感覺不到疼一樣,沒心沒肺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