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個男人羞辱她從來都不需要理由。
漆黑寂靜的房間裡,她的嗚咽聲尤其壓抑。
短暫的脆弱哭泣以後,她很快又恢復了平日裡的漠然和冷靜。
她靜靜地看著自己剛剛吐的那灘血,唇角時而牽起自嘲,時而浮起苦澀。
幸好傅易雲沒有看到她吐血,否則又要懷疑她帶了血包而對她肆意嘲諷。
只是,她這副身軀的情況越來越難以控制了,平日裡吃的那些藥也已經沒有什麼效果了。
她得想辦法暫時穩住自己的病情,否則以這副羸弱得隨時都可能會倒下的身軀又能做什麼。
她不要在傅易雲面前有任何病發的可能。
一丁點可能都不能有。
翌日。
秦子寒看著面前臉色清冷的女人,玩味笑道:“能讓你親自來找我,事情肯定不簡單。”
陸厭雨打量了一下屋子。
這是一座複式別墅,沒有傅家別墅奢華,卻處處透著溫馨。
一個女人端著糕點和飲料走了過來。
女人叫田思思,是秦子寒的女人。
女人長髮披肩,精緻的五官點綴在一張小巧白淨的圓臉上,笑起來如她的名字一般,甜美可人。
她將糕點和飲料放到陸厭雨面前,友好道:“這是我親手做的,你嚐嚐。”
大約許久都沒有被人這般溫柔對待過,陸厭雨怔了一下,便道:“謝謝。”
“不客氣,你們先聊正事。”田思思笑了笑,便善解人意的去了院子裡。
陸厭雨看了看女人溫柔的背影,又看了看秦子寒那滿面的春風,心想,這大約就是戀愛的模樣,溫馨寧靜得令人羨慕。
秦子寒盯著她看了一會,笑道:“怎麼?你今天來,不會是想求我醫治你吧,其實......”
“不!”
還不待秦子寒說完,陸厭雨便道:“我是有點事想請你幫忙,但不是求你醫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