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而再的向她提要求,不過是想將她羞辱個夠罷了。
取悅他?
呵呵,別說她現在醜陋至極,就是以前,她碰他一下,他就像是沾上了垃圾一樣,又噁心又厭惡。
他又怎麼可能是真的想要她取悅。
所謂取悅,真的不過是羞辱罷了。
她痛苦的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
給葉文浩的承諾,她終是辦不到了。
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低估了傅易雲的心狠。
胃部的痛感越來越強烈,眼前漸漸發黑。
她掙扎著掏出藥瓶,卻在想起傅易雲最後一句話時,硬是捏著藥瓶沒有開啟。
傅易雲說,只要她死透了,他就把那個角色還給葉文浩。
這一次他說的應該是真的吧。
畢竟他真正要報復的人是她,而非葉文浩。
只要她死了,一切報復也都結束了,是這樣吧。
她曾想過要活下去,也為這條命努力爭取過。
可時至今日,她忽然不明白自己努力活下去的意義究竟在哪。
除了連累朋友,她還能做什麼。
她最愛的母親,最愛的孩子全都不在了,她唯一的親人父親以及她最愛的男人傅易雲全都視她為仇人,她不明白這樣的人生還有什麼理由繼續下去。
若這條命真能幫葉文浩換回角色,她覺得值了。
她死死的捏著藥瓶,看著窗外點點星光,緩緩的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