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徵澳對他們的反應不以為意。
聽懂也罷,沒聽懂也罷,都與他無關。
反正,他把自己該說的都說了,至於他們會如何想,會如何理解就是他們自己的事了。
可他萬萬想不到,因為他剛剛的一席話,讓司伶伶母子不得不再次登臺表演。
因為。
就在他講述關於‘思想境界’這個詞的時候,觀眾席內有內部人員直接錄了下來。
並適時傳達到後臺導演指控室。
或許觀眾席的人理解力有些難以跟上冷徵澳的節奏,卻不代表導演或舞指理解力也差到這種地步。
於是,看明白這段影片的他們,立即將話傳達到主持人耳邊。
正焦急又無奈的看著司伶伶母子離開的背影。
就在此時,得到指導的主持人們,連忙叫住司伶伶:“雙胎母親,請等等。”
司伶伶抱著一雙兒女,正要抬腳走下臺階。
聽到這叫聲,她停下腳步,扭頭看向三人,語氣淡然的問:“還有事?”
面對這親的司伶伶,三名見識過無數場面的主持人,竟莫名有種被頂級上司盯著的緊張感。
“咳,是這樣。”
依舊是那位女主持上前兩步,解釋道,“您看,能不能看在所有喜愛您們母子的觀眾朋友的份上……”
“請看在他們如此期待的份上,再表演個節目,拜託了。”
說到最後,女人都不自覺雙手合什,作揖懇求。
司伶伶:“……”這是遇到明白人了?
她看看三位主持,再看看觀眾席上,那無數雙期待渴望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