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抵抗,求饒。
換來的卻是更加瘋狂的疼痛。
痛到又昏了過去。
再醒來時,全身如散架般,疼得她倒吸涼氣。
捂住發脹的腦袋,睜開沉重的眼皮,房間內一片雜亂,厚重的窗簾隱隱有燈光滲透進來。
室內光線昏暗,旁邊有均勻的呼吸聲。
她不敢去看身邊的是什麼人,更不敢弄出太大動靜吵醒對方。
生怕那人醒來後,再對自己做點什麼。
趁著對方熟睡,忙跑下地,進入洗浴間小心翼翼擦洗著,再從儲物扣裡掏出一身完好的衣服換上。
努力壓下內心的悲痛與憤怒,控制著即將崩潰的情緒,匆匆逃離那個地方。
在68號星四年來,她第一次叫了輛運載機甲,連夜回到學校。
只是沒想到,正在她在宿舍裡獨自療傷時,學校領導以及他們班導師在昨晚熱情的同學們陪同下找過來。
老師看著她狼狽的樣了,擔憂的問:“司伶,聽說你遇到困難了?”
司伶迎著領導和導師關切的目光,心裡咯噔一聲。
嘶啞的輕聲回道:“我休息幾天就好,不會影響參加聯邦高校入學考試的。”
昨天嗓子用得太厲害,此時說話還有種撕裂般的痛。
她相信,只要自己有足夠的休息時間,應該不會出任何問題。
至於理論知識,早就達到並超過導師水平的她,完全不需要擔心。
可顯然,有人不想讓她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