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宰相那獲得的資訊,和鷺小堯說的大差不離。
宰相確實沒有認出來,鷺小堯就是當初他帶回南朝的那個小孩,也確實是受恩人所託。
至於鷺小堯的身份,宰相也不知道。
見問不出其他什麼,顧牧走之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朕罰靈兒禁閉,不是因為靈兒做錯了什麼,而是朕有不得已的苦衷。”
看到宰相鬆了口氣,顧牧這才抬起袖子,走了出去。
顧牧剛離開宰相府,
身後就有人立馬跟了上去。
顧牧擺駕回了皇宮,那個人在戒備森嚴的特殊時候,竟然也輕易的跟進了皇宮,沒有被其他人發現。
那個人的手上,握著一把短刀。
隔著遠遠的,他將刀放在眼前,從這個視線看過去,那短刀剛好停留在顧牧脖子的位置,那個人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然後露出了一絲微笑。
他在皇宮中行動自如,神不知鬼不覺,沿路巡邏的侍衛,竟然沒一個人發現他的存在。
顧牧一如既往的走進書房,看起來對被人跟蹤的事渾然不覺。
他的書桌上堆著厚厚一疊奏摺,很快,夜深了。
書桌上也點起了燭火,哪怕這樣,光線也依然很暗。
顧牧批閱奏摺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擾,所以此時此刻,書房裡只有顧牧一個人。
看著看著,顧牧終於支撐不住,手支著腦袋,眼睛漸漸閉上,打起了盹。
而這時候,門外一道黑影動了。
他就是從顧牧離開宰相府後,就一直跟蹤顧牧的那個人。
他從開啟的窗子躍了進去。
誰也想不到,在戒備森嚴的皇宮,尤其是皇帝所在的御書房,這個人行動竟然能如此自如。
沒有一個人發覺,此刻皇帝的書房內,竟然多了一個人。
他悄無聲息的走到顧牧的身後,用短刀的刀尖,抵住顧牧的脖子。
而這時候,顧牧終於醒了,他反手抓住那個人握刀的手,兩個人扭打到一起。
御書房的書桌,因為打鬥,翻到在地,燭火也倒在地上,瞬間熄滅。
一瞬間,整個房間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