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
顧牧和死士到達邊疆。
在進入軍營的時候,被攔了下來。
“什麼人!?”幾名士兵,用長槍交叉在一起,警惕的問道。
顧牧掃了一圈軍營,裡面計程車兵都灰頭土臉,盡顯疲態,不過依然身姿挺拔,站在自己應有的位置恪守職責。
看來沈辭是一名好將領,將這些兵帶的很好。
然而邊疆多戰亂,這些士兵往往傷還沒好,就又要上陣殺敵,這讓他們苦不堪言。
顧牧看到的,還只是能上場戰鬥計程車兵,還有很多傷員,躺在傷兵營裡,下不了床。
因為沒有很好的醫療條件,他們只能靠自己硬生生捱過去。
捱不過去的,就只能等死。
“一名大夫。”顧牧帶著鬼面面具,微微笑著說道:“讓你們沈將軍來見我。”
攔著顧牧的守門的幾位士兵狐疑的相視對看了一眼:“沈將軍是你說見,就能見的?”
“是這樣的,我們是王妃請過來給沈將軍看病的大夫。”死士上前一步,從懷裡掏出一枚王妃的令牌,解釋道:“王妃聽聞沈將軍受了重傷,十分擔心,故派我們前來替沈將軍療傷。”
一名士兵接過令牌,在手裡檢查了番,然後替給另一個人確認,嘴裡低聲道:“是真的。”
但他們看到令牌,也不敢隨意放人進來。
畢竟只是王妃的令牌,不是殿下的聖旨,只能當作一個信物,不能當作命令。
於是其中一個士兵道:“我去向沈將軍通報下。”
不一會兒,那名士兵就折了回來,畢恭畢敬道:“沈將軍說讓進。”
軍營的條件很簡陋,只能滿足士兵的一些基本需求。
不過,能參軍的,也都是一些吃苦耐勞的,其實最要命的,是醫療條件落後。
顧牧跟著那名士兵,走進沈辭的帳篷裡。
沈辭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完全沒有離京時的意氣風發。
他原本坐在座位上,整個人看上去十分虛弱,但還是強撐著站起來,迎接道:“是我妹妹讓你們來的?”
沈辭有些疑惑:“不過大夫,你怎麼打扮的這麼奇怪?”
黑白鬼面面具,不像是救人的大夫。
更像是索命的黑白無常。
“情況特殊,我先給你療傷,稍後再做解釋。”顧牧平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