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帶來的水汽,一下子就把他身上的華服弄溼了,洛初陽兩條纖細白晳的手臂摟住他的腰,柔軟的身體在他的身上蹭著,嬌柔的聲音軟綿綿地撒嬌:“我就知道師傅最疼我了,師傅,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發誓,我絕對不會有了男人就不要師傅的,師傅在我的心裡永遠都是最最最最重要的……”
燭淵的眸色在昏暗的燈光下漸變得深沉,他握住她的肩膀,迅速把她推開,隨即轉過身去,背對著她,手掌緊緊握住長簫,清冷的嗓音有些凌厲地訓斥:“多大的人了,還像小時候那樣撒嬌,給我馬上滾回浴桶裡泡著。”
“不要,除非師傅答應徒兒不生氣了。”洛初陽說完,直接衝上去,從背後抱住他的腰,把臉貼在他的背上,嬌柔的嗓音軟綿綿地說,“惹師傅生氣,徒兒罪該萬死,就讓徒兒的傷口裂開,流血流光而死吧。”
“孽徒,你把為師的衣服都弄溼了,真該打。”燭淵看著她緊緊抱住自己的手臂,額頭上的青筋抽動著,這混賬東西,他是她師傅,但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啊,把男女有別那一套都丟了是嗎,他驀地拉開她的手,隨即轉身把她抱起來。
見她眨著一雙妖燒撩人的水眸,像只小妖精勾魂似的盯著自己,頓時心一緊,趕緊把她丟進浴
桶裡,黑著一張混血似的俊臉,沉聲警告:“繼續泡一個小時,時間沒到,你敢再起來就等著屁股開花。”
洛初陽被他丟進浴桶裡,裡面的琥珀色的藥水立即飛漉而出,溼了一地,她差點也喝了一口,她趴在浴桶邊上,看著他,巧笑盼兮,甜甜地喊:“師傅
燭淵拿起長簫輕輕撫平了身上被她弄皺了的華服,冷哼一聲說:“你想跟那短命鬼來往,我不會阻止你,但休想我會救他。”一個怎麼看怎麼不爽的小白臉,他死了,她就死心了
洛初陽泡在藥浴裡,妖燒的魅眸亮晶晶地看著他,嬌豔的紅唇微勾,沒所謂地說:“好,師傅不想救那就別救了,大不了,等他毒發身亡的時候,徒兒就跟他一塊在水晶棺里長眠。”
燭淵眸色漸冷,盯著她,嘲諷地說:“你打算給他狗情?”他以前怎麼教她的,想成為一個強者,必須得斷情絕愛,她倒好,剛闖出一些名堂來了,就準備作繭自縛了。
洛初陽揚起手掌,輕輕托住下巴,嬌柔的嗓音妖魅撩人地說:“我很喜歡他,我覺得我離不開他了,他死了,那我只能陪著他一起去死了。”
燭淵眺著深邃豳冷的銳眸,盯著她,滿臉不悅:“你這是在逼為師讓你喝忘情水。”真有那麼一天,他就讓她徹底忘掉那個短命鬼。
師傅這一招絕了,洛初陽瞬間焉了:“師傅,棒打鴛鴦會被雷劈的,我不想你被雷劈啊……”回頭她得讓謝琮檢討一下,怎麼就讓她師傅給討厭上了。
“你這個孽徒,你居然詛咒為師被雷劈。”燭淵氣得抬起長簫,往她的頭上敲了一下。
“誤會啊,師傅,徒兒這是關心你啊……”洛初陽趕緊伸手抱住腦袋,躲到一旁去了,要是他敲下來,把她打傻了怎麼辦。
“哼……”燭淵驀地眉頭一皺,鄙視地說,“那短命鬼是狗。”連這麼偏僻的地方也能找來,看來是他太低估他了。
洛初陽也察覺到了,遮尬地笑了笑說:“師傅,你罵他是狗,徒兒很沒面子的。”他是狗,她跟他在一起,那她是什麼?
“你還知道面子是什麼東西?”燭淵冷眼鄙視地晩著她,警告說,“你想惜命最好遠離他,否則終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洛初陽立即挺直腰桿,恭敬地說:“徒兒謹遵師傅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