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初陽眉頭微皺:“你不上床嗎?”這種時候,他不睡覺想去幹什麼?
“陽陽,等我一下,我很快就來抱你睡覺。”謝琮薄唇微勾,泛起一抹邪肆的暖昧笑意,透著病態氣息的蒼白俊臉,在燈光下更顯得精緻矜貴,每一處都長得恰到好處,挑剔不到任何瑕疵。
洛初陽臉上露出一抹羞窘,這禽獸,說得好像是她催促他上床抱著她睡覺似的。
看著謝琮又折回了洗手間裡,洛初陽挑眉,剛才上完了,現在又上,他該不會腎虛了吧,這年紀就腎虛,他的身體真不是普通的差。
她正腹誹著,謝琮很快就回來了,他的手上拿著一條打溼了的毛巾。
“謝琮,你這是做什麼,我告訴你,你別把你另一隻手弄溼了……”看著他拿著溼毛巾回來,洛初陽有些焦急了,他手上的傷很嚴重,碰了水,他就死定了。
謝琮拿著毛巾坐在床邊,揚起了包紮著繃帶的手,薄唇微勾,溫柔地笑了:“陽陽幫我包紮得這麼漂亮,我怎麼捨得把它弄溼。”
洛初陽見他手上的繃帶並沒有弄溼,這才鬆了一口氣,她正疑惑著的時候,他輕輕抬起她的腳,放在他大腿上,他拿著溫熱的溼毛巾,溫柔地擦拭著她的腳,把她腳底上沾到的灰塵細緻地擦去。
原來這就是他要做的事情,洛初陽看著他,妖燒的鳳眼漸漸瀰漫上了一抹溼潤的霧光,這輩子,從來沒有一個男人這樣呵護過她,心頭最柔軟的地方彷彿被觸動了,她看著他,嬌媚的嗓音變得有些澌啞,輕聲說:“謝琮,如果你做不到一輩子對我好,你就別做這麼多會讓我誤會的事。”
謝琮輕柔地擦拭著她的腳,抬頭看了她一眼,沒有血色的薄唇微勾,寵溺地笑了:“生同床,死同棺。”這就是他的答案,也是他的執著,反正不管是生還是死,他都已經決定把她鎖在自己的身邊,除了他,她這輩子不會再有別的男人,如果有,那就去死吧。
洛初陽唇角微抽,誰跟他扯到那麼遠去了,他這副殘破的軀體,誰知道他能撐多久,除非她先被人殺死,否則他一定比她短命,而且還短不少,依她的估算,他身上的毒已經入侵到了他的五臟六腑,他的時間並不多。
謝琮把她的一雙腳擦拭得很乾淨,直到纖塵不染,他輕輕抬起她的腳,在她白得像雪一樣的小腿上輕吻了一下。
這變態,洛初陽臉頓時一紅,迅速把腳縮回來,伸手扯起了被子,把自己蓋住,微咬下唇說:“我睡了。”
看著她那羞澀的樣子,謝琮忍不住低笑了一聲,輕輕上床,側躺在她的身邊,修長有力的手臂環住她的腰,用力把她擁進自己的懷裡,低頭吻著她的額頭,低啞的嗓音邪氣地說:“你這樣子,我會很想欺負你。”
他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欺負她,她哭著求饒的的樣子,一定很美,很讓他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