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波來的時候，笑得跟立了大功一樣。
然後他的笑容在謝琮開口那一刻徹底裂開了。
洛初陽覺得自己好像都聽到了有什麼東西碎掉的聲音。
“姓名。”
“謝琮，舊時王謝的謝，琮是王宗琮。”
“年齡。”
“虛歲27。”
“性……性別？”
“男。”
……
再給姜宿雨做完筆錄，李永波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是他沒睡醒還是世界變化的太快，現在的美女都是這樣的嗎？
輪到被偷拍的女生做筆錄時，李永波還有些恍恍惚惚，在女生回答性別女的時候還問了一句：“你確定嗎？”
差點沒把人家小姑娘給氣哭。
不是什麼大案子，做完筆錄就可以走了。姜宿雨收到姐姐的資訊，知道姐姐可能一時半會兒還不能回家，便決定先跟謝琮走，總得把假髮和衣服還給人家呀！
今天發生的一切感覺像是電視劇一樣，他還是沒能反應過來，傻笑著：“沒想到姐姐居然會幫我們說話嘿嘿……”
謝琮一臉不忍直視。不聽話的弟弟和流氓，誰都知道該幫誰說話吧！
“等等，請等一等，請你們等一下。”
兩個人回過頭去，竟是之前被偷拍的那個女生。她小跑著追上他們，猛地鞠了一躬：“謝謝你們！還有，剛才真的很對不起！”
謝琮和洛初陽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