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就是我的一條狗,你還有什麼?譚家會管你嗎?他們心裡只有你那個敗家子弟弟,所以譚曉這就是你的命知道嗎?只要你不死,以後你活著的每一天都要被我這樣折磨!”
“老子高興了賞你一口吃的,要是老子不高興了,你就得承受我所有的憤怒!”
譚曉躺在地上縮成一團,現在的她早已什麼話都聽不進了,身體已到極限,哪裡還能感知到那些傷人的話。
就這樣譚曉捱過了一夜。
第二天王燦陽一早就被王舒遠叫去了外地,說是有個很重要的專案。
譚曉在地板上睡了一夜,也許是命太賤,又或許是老天爺可憐,總之她身上除了一些傷痕之外其他的沒有任何不適。
臥室裡的冷氣已經被她調成了暖氣模式,她穿著一件灰色的吊帶衫站在鏡子前,鏡子裡的她身上佈滿了青紫色的淤青,可以說是觸目驚心。
“譚曉,恭喜你,又活下來了。”
譚曉對著鏡子自言自語,她眼裡無光,唇角泛起的笑容比哭還難看。
譚曉穿好衣服下樓,保姆沒有為她留早餐,和姚麗君彙報了一句她便出門了。
譚曉這個王家長媳做的有多落魄只有她自己知道,出門沒有車接送,連打計程車的錢都沒有,去哪就靠公交車。
在路邊買了兩個肉包一杯豆漿,譚曉吃完之後就坐上去譚家的公交車。
譚家。
譚曉回到家,她故意將外套脫掉只留裡面的一件短袖,手臂上是大大小小的淤青,譚家夫婦都看見了。
譚建義嘆了嘆氣,象徵性地罵了一句畜生。
薛瑞英則是勸她忍,“曉曉啊,媽知道你的苦,可是這就是做女人的命。”
做女人的命?
譚曉在心裡笑了,怎麼沈聽筠就不是這個命了,王宇禮能用自己生命去保護她。
而她譚曉呢,在用生命在維持婚姻。
再說王若星,同樣是豪門,怎麼她就能父母疼愛,兄長呵護,而她譚曉就只能永遠做弟弟的提款機呢,諷刺!
“媽,你怕不怕有一天我被打死?”
譚曉拿起桌上的茶壺慢悠悠地給譚家二老倒了各倒了一杯茶。
聞言,薛瑞英和譚建義交換了一個眼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