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誰也不知道牧春秋用了多大的力量，除了已經扭曲的大門。
“他的力量，很不穩定！”雪白的面紗之下，冷清的聲音傳了出來，白色光芒神聖，扭曲的大門開始修復。
“他的力量源泉不屬於世間，換句話說，他的力量——無根。”林塵把玩著手中的一枚玉珏，解釋了一句。
“幽溟中記錄紅月的有一種說法，名為跳出世間之外，卻又參雜世間之中。”
“這是什麼說法？有例子嗎？”一旁，昊垠眼神微眯，有些不明所以。
“有。”林塵抬了抬頭，“這頭頂，有兩輪月亮。”
一個，是永恆照耀世間的明月，一個，是瘋狂的紅月。
一時間，三人都沉默了。
“你還有多久？”林塵看著凌微問道，按他的想法，凌微突破的速度應該比牧春秋都還要快才對。
面紗輕動，凌微搖了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林塵有些驚訝。
“我早就已經到了虛昊境的極限，修為也在很久之前就已經停滯，但是我的力量依舊一直在增強，彷彿沒有盡頭，哪怕是現在，我都能感覺到實力在一點點增強。”
“唯獨沒有突破的反應。”
林塵眉頭一皺，這倒是個未知的問題。
“再這麼下去的話，我打算離開一段時間。”
點了點頭，林塵沒有說什麼，依舊在把玩著手中的玉珏。
過了許久，林塵看向昊垠，“昊兄可有什麼打算？”
後者有些苦澀，他實力很強，但是和這幾個人比起來，真的有不小的差距。
“突破神尊不是不可以，但是以現在的底蘊，恐怕有些麻煩。”
他早就能夠突破，但是對實力與未來的追求讓他想要突破虛昊境的一次次極限。
“既然如此，後方有一件事，恐怕非你莫屬了。”林塵將手中的玉珏扔了過去。
“內陸的行走傳來訊息，有一片小空間出現在了滄瀛域與符木域中間的荒涼大地，現在已經被我們的人封鎖了。”說完後，他手中又拿出來一塊貼片，看樣子，像是某件兵器破碎之後的殘片。
結果林塵扔過來的兩物，昊垠渾身震動，一盞青銅油燈不受控制的從他體內鑽了出來，墨綠色的火焰瞬間席捲那塊鐵片。
直到一切散去，三人臉上還瀰漫著驚悸。
“這是……帝兵主動吞噬？”
毫無疑問，那盞青銅油燈便是昊天帝君為昊垠準備的帝兵，而且絕對非同一般。
林塵曾遠距離感受過帝兵的力量，甚至還遭遇過永霜三十幾件帝兵的大戰，但那些神兵給他的感覺沒有一件比得上那青銅燈。
不是實力方面，而是某種靈的方向。
“昊天……”林塵心神平復下來，暗道不愧為世間享有盛名的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