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遭遇過兩次他自己也無法理解的生離死別。
第一次,他看著自己多年引以自豪追隨的上司,正是參加那場實驗的指揮官、他任務的
目標、以及任務所認定的核心人物。
第二次,一場可怖的戰鬥帶走自己最信任的人。戰鬥結束後,他依然屹立,但那個人
不知所終,再無音信,如同最終死在不知名的實驗之中。
一生接受過兩次他自己也註定揹負的永恆委託。
第一次,他的好友向他託付了一把刀,【折燕】以及二個孩子。
第二次,自己心中的一個信念。
在短暫的與小女孩的交流溝通,大致瞭解了這裡曾經發生的事。小女孩名為餘圓圓,男孩叫餘力。他們都是這裡土生土長的孩子。也根據圓圓的描述這裡曾經也是一片祥和,人們也朝出晚歸,春耕,夏榮,秋收,冬枯的迴圈讓這裡逐漸的富饒起來。
二個星期前,餘力在河邊釣魚,枯燥的等待得以讓人產生睏倦。餘力也逐漸的眯著眼睡著了。當他醒過來時,太陽快下山了,幾隻翻著肚子的魚飄浮的河面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惡臭,自己覺得可能昨天下了暴雨,這些魚都是缺氧而死,索性就沒太在意。自己趕緊收拾著魚竿和桶,一路小跑回家。
“哥,今天是不是又沒有釣著魚。”圓圓從屋裡跑出來迎接,一手接過魚竿。
餘力支支吾吾撓的臉頰“對不起!今天的晚飯.....”
“沒事的,快進屋吃飯吧!今天隔壁的奶奶拿了一點菜過來了。”圓圓坐在桌前催著
餘力快過來吃飯,後者在放下漁具,清洗了一下就坐了下來。
第二天餘力依然像往常一樣,來到河邊釣魚。可他還沒有靠時,一股惡臭撲面而來,捂
著鼻子,放眼望去,除了腐爛的魚,還有一些小動物的屍體,本能的讓他彎下腰乾嘔了起來。
他連忙原路返回,在回去的路上,隔壁的伯伯看見他慌張的樣子,便問道“怎麼了,這麼慌張?”餘力停下來,擺了擺手,氣喘吁吁的吐字。
“河...河邊,出問題了。”餘力喘著氣指著河邊的方向。
曹伯伯似乎也已經知道了,他看見有些發黃色的秧苗。
“你在那裡看見了什麼?”
“堆積的屍體,漂浮的河面。”伯伯並沒有在問什麼,只是讓餘力快點回家。
在接下來的第三天,農作物開始枯萎。第四天,村子部分人身體表面開始長出綠色的蘚。其實這都還不算什麼,在第十天左右,村裡的醫生也拿這種病症無能為力,更何況自己也出現的蘚。就在大家放棄希望時,來了一個組織名為“神蹟”,按理說村裡人很排擠外來人進村,但他們說能治好這種蘚,代價是要在後山蓋一個醫館。村裡人當然欣然的接受了,又能治好病,醫館對以後也有了保障,這種好事誰都會答應。
自從那天起,經過治療的人,表面的蘚開始慢慢的脫落,似乎重新又恢復了以前的模樣。正當人們沉浸在治癒的喜悅之中。
餘力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村子裡那些被治癒跟自己同齡的玩伴,去哪裡了?他開始是一家一家的詢問他們的家長“玩伴去哪裡了。”得到的是同樣的答覆“去城裡賺錢了”。
當然在餘力看來,這個答覆肯定是假的。在過了幾天的一個夜裡,他被驚醒。雖然他和妹妹分開睡在兩張床,可每次妹妹夜裡起床他都會驚醒,也可以說是一種習慣,一種出於本能保護妹妹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