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蕭瑜楓這般口無遮攔的話,李檸溪不由得皺緊了眉頭,看起來這時候給點春風就得意的典型表現。
她雖然好奇蕭瑜楓跟李瑩華的陰謀,可卻是不慣著蕭瑜楓的,她的臉色立馬冷下來:“蕭公子怕是熱昏了頭吧,我跟蕭公子的婚事已經退了一年之久,怎麼蕭公子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也不怕傳出去被人笑話?”
蕭瑜楓的面上一下子就掛不住了,看起來李檸溪對自己態度的轉變跟李瑩華根本沒有任何的關係,他只能隨口找個藉口搪塞過去:“臣喝多了酒,一時間昏了頭,還請公主恕罪。”
李檸溪並沒有在蕭瑜楓的身上聞到任何的酒味,故而一聽就知道是他的推托之詞,再加上李瑩華的異常,這讓李檸溪不得不多想,可轉頭再一想,蕭瑜楓跟李瑩華是什麼勾結在一起的。
滿心的疑惑讓李檸溪的厭棄立馬就平復了下來,她趕忙笑道:“蕭公子說笑了,只不過你這會兒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秉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優良品質,李檸溪再次發問。
事情還沒有成,蕭瑜楓自然不能直截了當的告訴李檸溪,只好找個藉口搪塞過去:“臣這些日子夜夜想起自己先前對公主的不敬,心裡頭實在過意不去,便想著過來瞧瞧公主,說不定能夠有所緩解。”
“蕭公子既然覺得過意不去,那更不應該再出現在福兒的面前才對。”李九安突然的出現讓在場的人都有些驚訝。
蕭瑜楓本還想再跟李檸溪說些什麼,可礙於李九安在場,只能忍了下來:“太子教訓的是,臣這就走。”
看著蕭瑜楓離開的背影,李檸溪想破了腦袋都沒有想明白,只好把注意力轉到李九安的身上,連眼睛裡頭都是笑意:“皇兄怎麼這時候來看我?可是尋摸到了什麼好東西?”
李九安在她的腦門上頭敲了一下,寵溺笑道:“我方才在宮門口瞧見了臻臻的馬車,瞧她的樣子像是喝醉了,便給了醒酒藥,又擔心你喝多了酒,只好過來看看。”
李檸溪雖然感動李九安的所作所為,可卻仍舊有些不滿:“既然皇兄已經遇上了臻臻,應該送她回去才是。”
李九安根本就不知道李檸溪這個小腦袋瓜裡整天都在想些什麼,只能無奈解釋:“她畢竟沒有與我成婚,我貿然送她回去,只會敗壞了她的名聲,還是注意些的好。”
“父皇已經給你們賜婚,皇兄怎麼害怕旁人嚼舌根呢?”李檸溪著實想不明白,但更多的還是認為自己的這個皇兄實在是太刻板了些,心裡頭不由得同情起趙白臻跟劉婉兒的婚後要有多難過。
李九安不想跟李檸溪繼續執著於這個話題,想起蕭瑜楓來,趕忙道:“你這些日子還是要遠離蕭瑜楓的好。”
李檸溪不由得皺緊了眉頭,按照她對李九安的瞭解,應該不會限制自己跟誰來往才是:“皇兄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九安嘆了口氣,還是決定把自己調查來的事情告訴她:“這些日子蕭瑜楓時常出入修竹的院子,而且蕭家這麼多年來的勢力都已經在為了修竹辦事,很明顯是他們達成了某種協議,我本以為是朝政上的事情,可看見蕭瑜楓在你的宮門口打轉,心裡頭總是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