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和表哥自小在一起長大。表哥溫文爾雅,博學多才。”
“之前家裡長輩私底下都說,我們很是般配呢。”
如此說著,嬌俏地看了蕭瑜楓一眼,伸手拽了拽他袍服的衣袖。
“更何況,聽聞公主殿下對舞詩弄文者很是看不上。想必和表哥相處,許是會話不投機半句多吧。”
李九安早在她剛開口的時候就感到不對勁,卻沒想到她一介平民竟敢對公主如此不敬!
這蕭瑜楓,又不是他家小妹賴著去嫁的。
這女人反倒是一副主人家的模樣在這挑撥是非。
真真是,口出狂言!
又見蕭瑜楓對此毫無表態,甚至還任由那女子扯著他的衣袖不放手,在想起之前這二人再無人的時候摟摟抱抱!
真是無恥!
李九安徹底對蕭瑜楓死心了,本以為他光風霽月,以溫文爾雅,和自家妹妹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如今再看,也不過如此罷了!
冷呵一聲,看不起二人這麼無恥,想起剛剛自己居然還為蕭瑜楓辯駁,真是噁心!
“這位姑娘此言差矣。”
“縱觀古今,多少駙馬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父皇擇婿,也是司禮監層層挑選。”
“莫說是瑜楓還不是駙馬,就算他當上了,也得對舍妹千依百順。”
聽到這裡,想起前世和蕭瑜楓因為這個表妹數次發生衝突,李檸溪突然豁然開朗,前世是她想差了,只想到女子出嫁從夫,卻忘了她是公主,和那些女子,有豈能相同!
蕭瑜楓臉色陰沉,剛想要反駁,李九安卻不給他機會,繼續說道。
“又何來不投機一說?”
“且以瑜楓的家世,又怎麼會與你結親?在下奉勸一句,還是不要太高看自己。”
被太子殿下一頓回懟,那女子啞口無言。
或者說,雖然有話可回,但礙於太子的身份,只能委屈地看著蕭瑜楓。
蕭瑜楓聞言,有些心疼地輕輕拍了拍自家表妹的手。
隨後略帶怒氣地看向太子和李檸溪。
雖然李檸溪沒有說一句話,但她不言的舉動正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餘竊以為並非所有人都覬覦公主駙馬的位置,太子殿下大可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