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盪了一下我的腦子,想把這些可笑的狂熱,晃盪出去。
被林寒那惡犬,看到我花痴的模樣,豈不是會被笑死?
那我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了。
幸虧,我沒有抬不起頭來。
因為,我壓根沒有機會。
就在林寒走近我的時候,他,被截胡了。
一群狂熱的花痴,將林寒團團圍住。
花痴們,對著林寒問長問短,噓寒問暖。
有打聽他名字的。
有詢問他年紀的。
有試探他有沒有女朋友的。
有考察他有沒有房子,車子的。
還有的,試圖將他頭上的襪子,摘下來。
林寒朝我的方向望了望,有點無可奈何。
我有些糾結。
在這種情況下,我到底,應該放肆地嘲笑他呢?還是應該嘲笑他呢?
我決定嘲笑他。
我乾笑了兩聲,感覺有點乾澀。
蔣英豪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也不知道,是不是安慰我。
他對我低聲道:“你的小男朋友,膩害喲。”
我回頭瞪了蔣英豪一樣:“他,不是我,男朋友。”
“好吧。”蔣英豪滿臉堆笑:“以後你們兩人,可以輪流來,我熱烈歡迎。”
我生氣地道:“我一個人,在泥潭裡就夠了。你還想把他也拉下水嗎?”
說完,我抬腳就走出德信行。
無名的業火,熊熊燃燒,我竟一夜無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