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郎你這是將詩句答完了?”欣兒也曾學過琴棋書畫,雖無法達到出口成詩的地步,卻也能聽懂其中之奧妙;
嶽安答的,讓欣兒不由笑著:“這可讓人家姑娘怎麼接?”
伊雪聞言拿起酒壺倒了一杯酒,道:“的確,這位娘子說的甚是,伊雪的最後兩句是‘伶是幽香誘人惜,不信人間離別息。’”
伊雪將酒杯從嶽安面前遞過,放在欣兒面前又道:“公子同一字,伊雪後兩句連起來就不搭了。”
嶽安見她這般行動,倒也沒有生氣,自己斷了她後兩句詩,身為文人自然是有些傲骨的;
這秀雅文館,看得是文采,並非是長相,雖說也是要展現自己的美貌,不然她也不會穿著這般嫵媚。
卻還是文采還是勝於身體的,而身體在某方面又勝於文采,一般在此都是處子之身,因文人都是有清高的潔癖,處與非處,有著認同感的因素。
長相則是影響價錢的高低。
面對處女,文人的清高可說賣文不賣身,奇女子也,能陪伴一番一睹文采便是極好的;
非處,文人則自生厭惡,感自己在逛妓院之行;
在這等書墨氣息之地,面對一個風流女子,真是煞了聖人書。
“姑娘,你的後兩句是如何?”嶽安詢問道。
伊雪搖了搖頭,她自然不能說六句詩的中間兩句,於是倒了一杯酒,說著:“沒公子的好,說出來,只會誤了這詩,公子當它成四句詩,好啦!”
說罷,伊雪舉起酒杯抬到嶽安的嘴巴,輕聲道:“讓伊雪喂公子喝一杯,就當公子把伊雪的六句詩道成四句詩的賠禮,可好?”
“這倒不用。”嶽安搖頭拒絕,抬起手接過伊雪手裡的酒杯,也觸碰到了伊雪的白手,冰冰涼涼,倒是挺符合這副白玉身子。
見嶽安拒絕,伊雪心生怪異,卻沒有展現出來,職業素質讓她依舊笑著:“公子心有所屬啊!”
嶽安更是搖頭,直言道:“只是覺得這般怪異,我不習慣如此,不用如此恭敬我。”
對於欣兒,要說喜歡,嶽安倒是有的,誰不喜歡一個無時無刻想要把純淨身子給自己的人,更是說了要把他找老婆的人呢?
只是嶽安清楚,那並非是愛,欣兒待他是大於依賴,倘若欣兒有了實力,難免想要更多;
自己無法給欣兒更多。
若是自己這般早早要了欣兒的身子,嶽安還是清楚,在這古代,不是處子之身的後果;
要是放於現在,嶽安倒是不會顧及什麼。
這般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是觀念開放,更能無所顧忌的去愛;
壞處卻是要面對很多殘酷的現實,只是現代人的容忍度提高了不少,又用各種詞彙調侃,漸漸不在意如此,甚至有些人以此為樂,去瘋狂的狩獵,他就曾有一個這般極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