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現在的生活習慣,至於書中的東西能不能造出來,用嶽安在書中寫的一句話。
創造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吟詩作對,不是琴棋書畫,不能那樣溫文爾雅,那樣從容不迫,文質彬彬的,那樣溫良恭檢讓,創造就是瘋狂,是一個新時代急切的推翻一箇舊時代的瘋狂行動!這只是基礎,你們要創造的,從基礎之上創造的,錢?是你們創造出來的,斂財是供於你們創造,而不是望著金山沉迷其中,那我會剝削你的一切金錢!只供你徹底瘋狂!
一旦看懂嶽安寫的那些,便會知道,自己終其一生,也無法達到嶽安的地步;
那是跨時代的東西,稱再世聖人也不為過,也是如此她們無法入睡。
這就像一隻井底蛙,先是見著了一片狹小的灰濛夜色,好不容易跳出深井,以為外面的世界還是一片灰濛,卻見著燦爛的銀河星空。
那種壯麗浩瀚,一遍又一遍的刷洗井底蛙的心靈,使井底蛙否定過去一切的認知,想要去了解銀河,想要知曉為何是這般五彩斑斕的顏色。
夢幻而絢爛的夜色,不停閃爍在空中,好奇它為何能掛在空中,當有人走過時,能帶上井底蛙去探索更多的銀河時。
那一切都不同了。
這並非是使命感,是滿足內心的渴望,內心的震撼,想要自私的將銀河抓入手中,仔細把玩。
嶽安卻沒有她們那般好受,期待著未來。
夢裡,他夢見了那孩童用著現代辱罵話,罵著他很煩躁,夢見嬰兒滿是血跡的站著長槍的鐵槍頭,雙手指向自己哭著,眼淚不只是透明,而是血液。
暗紅的血,讓畫面更加詭異,嶽安無力反駁,他去了講道理,去了殺戮,也去了逃走,可他們不聽,他們不死,他們如鬼魅般如影隨形。
聲音無處不在,特是嬰兒的哭泣聲,尖銳刺耳,鋒利的像是刀刃,不斷劃傷嶽安的面板,讓他再次感知了那熟悉的痛苦。
一點一點的劃開肌膚,看著自己的鮮血滿滿滲出,手臂、腿部、腹部、直至視線內變成了紅色,就如同在戰爭中所見般。
隱約中,嶽安看見將士們朝自己殺來,看著自己人頭落地,看著自己的身軀倒下,耳邊是孩童與嬰兒的恥笑聲,它們一擁而上,一口口咬出血肉。
彷彿一切又回到了課堂裡,自己上的第一節課,因是新手的緣故,異常的不熟練,被學生們笑得面紅耳赤的聲音。
那恥笑帶動所有的恥笑,記憶中的恥笑都湧上來,湧進聽覺裡,吵鬧又充滿和諧。
直到一道聲音喝住所有的吵鬧,為嶽安解了圍,並守在課堂,認真聽完嶽安講完第一節課。
而那很久後,那人頂著淡淡的黑眼圈直視著自己,在早餐店裡,兩人相遇時的對話。
“誒!嶽安!你新開的書寫的不錯嘛!我看了,挺上頭的,熬了一晚上。”
“那你不要打賞我一個百八十塊,我好拿這錢請你去喝杯奶茶,吃份甜點。”
“就逮著我有錢,使勁薅我羊毛是吧!我才不打賞,看你正版就算對得起你了。”
“話可不能這樣說,我若不提這事,那我肯定要答謝你的誇獎,請你喝杯奶茶,為了我的數字餘額不掉到個位數,只能先下手為強了。”
“你可只是個大灰男,連渣子都算不上!”
“不省點哪裡有錢交房貸,沒房子怎麼娶老婆,對,我還沒老婆,沒老婆那可就太舒服了,就不要買房了,也不用買車了,想想都開心。”
“我都不敢相信,像你這樣的人,知道什麼是愛情嗎?”
“我好歹是寫過愛情小說的人,當然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