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也只有想到自己夢中的那個女孩子的時候,宮少韓才會露出這一種笑意。
在他的夢中,一個小女孩遞給了自己一個芭比娃娃,對自己說:“少韓哥哥,這個芭比娃娃是我最喜歡的,是我爸爸從美國給我帶來的生日禮物,現在送給你!”
夢中,年幼的宮少韓望著小女孩遞給自己的芭比娃娃,一臉嫌棄的搖了搖頭:“不要不要,芭比娃娃是女孩子的東西,男孩子才不要呢!”
雖然說是這麼說,可是,在那個虛幻的夢境中,宮少韓思慮了一番之後,又笑著接過了小女孩遞給自己的芭比娃娃,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笑著說:“不過呢,看著是你給我的份上,我就收下了,嘿嘿嘿嘿……”
從小時候到現在,宮少韓一直都被這個夢纏繞著。
雖然宮少韓不知道那個*****是誰,可是,他知道,那個女孩是對自己很重要的人,與自己曾經失去的那一段記憶有關。
可是,那個芭比娃娃卻已經被那個該死的女人毀了,無論自己請再好的裁縫,如何修復也修復芭比娃娃不了曾經的樣貌。
想到這裡,宮少韓捏碎了自己手中的酒杯,酒杯碎了宮少韓一手,碎片和原本酒杯裡的酒順著宮少韓帶著鮮血的掌心滑落在地。
一旁的杭景澤見狀,立刻放下了原本手中的麥克風:“宮少韓,你封了,你吃飽了撐的,捏酒杯幹嘛?”
杭景澤,便是今天在教室裡跟在宮少韓身後的那個說也想要一個聽話的女僕的白衣少年。
一旁的安逸陽也附和著說道:“少韓,你就別老因為夏暖暖而折磨自己了,你和她置了這麼多年的氣,有什麼用呢?”
“你們不懂!”宮少韓看了一眼,自己對於手指染上的鮮紅的的鮮血,絲毫沒有在意。
只是,重新拿起麥克風,和著此時此刻KTV點撥螢幕上被人點了的那一首【囚鳥】,很是認真的唱了起來。
……
待宮少韓回到宮家,已經是凌晨1:00了,他脫掉自己那一雙襯得發亮的皮鞋,穿上了家裡的拖鞋。
渾身帶著一股子酒氣,有一些刺鼻。
客廳一片漆黑,宮少韓開啟了客廳的燈,整個客廳頓時變得亮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