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
新娘子沒有挑蓋頭之前,是不能說話、更不能下地的。
但...
這裡沒有‘理’。
只見轎簾擺動,一隻大紅的繡花鞋,轎簾下襬伸了出來。
隨後。
一隻柔夷,柔柔的伸出,撩起轎簾。
一位身著大紅婚袍、頭戴鳳冠,長的極其妖豔的女子,自轎子裡面款款而出。
“呀,怎麼走水啦?”
新娘子望著被燒成白地的宅院,一臉的差異。
只聽她絮絮叨叨的說道:“明明知道自己還沒有完全幻化成人,最是經不得火燒火燎,用火卻又如此不小心?”
“哎呦!好不容易弄出來一個,能打針鑽孔的傢伙,咋又死了呢?”
新娘子憤懣不平的跺跺腳!
嬌嗔道:“這又得讓老孃乾旱半年了!真是討厭!得喂多少鱉精龜血,才能重新餵養出來一個可堪使用的傢伙?真是討厭!”
隨後。
那新娘子扭頭,仔細盯了孟浪一會兒。
這才重新展顏一笑:“呀,小和尚,你長的還蠻俊俏的嘛!”
再一看孟浪身邊的小開。
那新娘子又撅起嘴道:“可奴家不喜歡帶小叔子的夫君,要是過幾年你死了,奴家正值青春,那小叔子也是壯年。”
女子自顧自的自言自語:“奴家改嫁吧,又說奴家不忠貞。奴家要是不改嫁吧,又怕旁人說奴家不守婦道,真真兒的讓人好生為難呀!”
你,你它孃的神經病吧?
孟浪是哭笑不得:好的歹的,全它孃的你一個人說了!
反正當看戲。
至於事態後面的演變,也不是咱能控制的。
孟浪將手臂環抱在胸前,冷冷的看著那瘋子演獨角戲。
“喂,小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