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火狐狸幽幽道:“那張生,推託說他體內有暗疾,需要一些中草藥。
奴家不疑有它,便去山上替他採摘了回來。
那張生說,該如何配藥,只有他才知道。
於是,不管是配藥還是煎藥,都是他獨自去做。”
聽到這裡,孟浪心裡突然一驚!
暗自揣測道:難不成這張生。竟然對火狐裡下藥?
這是人乾的事兒嗎?
讀書人,多半都會涉獵一些醫書、醫理。
秀才會治一些常見的疾病,也是很平常的事情。
“對那張生,其實奴家內心裡,是非常愛慕於他的。
他若是需要解決自己的需求,只需暗示一下奴家。奴家或許半推半就,恐怕也就從了。
萬萬沒想到啊!
哈哈哈...小和尚,就是你嘴裡的這種聖人子地,天子門生。
渾身散發著浩浩蕩蕩正氣的讀書人,竟然對奴家下藥!
這是把奴家當作什麼了?
又就是將他自己,置於何種層次?”
“你知道嗎?
奴家從昏迷中醒來。
當時,你可知道,奴家的心,有多痛?
小和尚,你轉過頭來,看著奴家。
你知道奴家的心,當時碎成了多少片嗎?!”
孟浪轉身,淡然看著激動不已的火狐狸。
“可笑的是,奴家挺過了當時的震驚、憤怒,失望、傷心之後。
奴家還在心中,欺騙自己。
說這張生實在是情不自襟,太渴望得到奴家了。
應該是他,偏生又不敢表達出來,這才會行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