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夫子不再有異議,目送二長老離去。
回頭看向已經坐在地上,拿出陣盤嘗試破陣的蕭相祠,不禁暢快大笑。
“吾雖老矣,觀一代比一代強之,吾心甚慰!”
……
這邊花灼跟在二長老身後,也沒見走幾步,周身的景色卻不斷變幻,大約一分鐘的時間。
花灼站在一個約有兩米高的尖塔前,愣住了。
二長老將自己的令牌提給門口白髮蒼蒼的老人,見小姑娘還沒反應過來。
有些無奈的叫道:“花灼。”
花灼猛地驚醒,從那玄妙的空間波動中回神,見到面前白髮老人手中的令牌,急忙掏出自己的墨色令牌遞了上去。
老人依次點過兩塊牌子,只見那墨色的牌子中央,似乎有金色的飛鳥在翩翩起舞。
接過自己的令牌,花灼跟在二長老後面,忍不住問道,“二長老,這是什麼原理?”
二長老目光看向中心那座最高大的六層閣樓式塔,漫不經心的回她,“哪有什麼原理,不過是一個障眼法罷了,那玉中的小鳥,其實是你的血液化身。”
“那令牌其實是一塊巨大墨色水晶產出的子晶,若你在外遇到危險,危及性命,七星閣中的母晶會有所感應。”
“宗門內師長也可循著母晶的指向,找到你的位置。”
花灼點頭,“多謝二長老解惑。”
二長老站定不動,目光懷念的看著眼前的塔樓。
塔樓看著已經很老舊了,不僅外面的木牌掉了色,有些地方更是開了裂口。
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她伸出雙手,“吱呀”一聲,門開了。
花灼已經做好屏住呼吸的準備,卻意外的發現屋內並沒有什麼灰塵飄散出來,更沒有黴味。
“走吧。”
花灼瞥了眼門板間的巨大縫隙,生怕它們掉下來砸到自己,只好緊緊的跟在二長老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