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九齡剛要給李翊雲三人介紹棗胖子時,棗胖子搶先道:“棗某自我介紹,我叫棗頑胖,是個名副其實的大胖子,哈哈哈。”
說著,拍了拍肥胖的肚子,滿臉自豪。
‘噗!’李翊雲一聽‘棗頑胖’三字,頓時忍不住把剛喝的茶水給噴了出來,忍不住好笑出口。
棗頑胖見狀,不怒反喜,哈哈大笑三聲,憨笑得道:“李少俠果然性情中人,我這名字,取得也悶對了,果然是早晚胖呀,哈哈哈。”
李翊雲抱拳道:“方才有所失禮,還請棗舵主見諒。”
棗頑胖憨聲道:“這有什麼,倘若連這兒都要發火生氣,豈不顯得我心胸狹窄,可有違我這一身強勁的塊頭呀,哈哈哈。”
說著,面色又是幾分自豪。
李翊雲三人心中敬佩此人心胸之寬闊,要是換做他人,對待李翊雲嘲笑之事,必然心生殺機,可這棗頑胖此人,卻是不以為然,反而引以為傲。
只聽棗頑胖道:“不瞞諸位,近日來,還真有件出了奇的事情,但由於與我丐幫無關,我便不曾放在心上,此時幫主與諸位提起,還真讓我又想起了這個事情。”
“什麼怪事?”李翊雲迫不及待的問道。
棗頑胖沉吟思索,半響後,說道:“就在三天前的傍晚,一隻喬裝打扮的官兵自我寨前的大道上經過,十七八個馬車緩緩從這兒路過,而且,將那馬車保護的很好,當時我只以為是些達官貴人。”
“十七八個馬車。”唐白蜃喃喃自語:“以此推斷,這每個馬車中,至少要裝下五六名各派弟子。”
汪九齡狐疑問道:“棗舵主是如何得知,他們就是喬裝打扮的官兵?”
棗頑胖憨厚一笑:“這簡單的很,幫主忘了,我棗頑胖當年可也是當兵的,我看他們隊伍整齊,步伐整齊,毫無鬆散之態,倘若不是官兵,就必然是些訓練有素的殺手,不過以我推斷,應該是官兵無疑,而且還是戰兵,絕非府兵。”
汪九齡深知棗頑胖的眼光和判斷能力,便道:“如此,棗舵主可還知道他們被押送到了什麼地方?”
棗頑胖眼光一亮,面露光彩:“這可問對人了,你還真別說,這事我本沒放在心上,可我在城裡的弟兄們可看的仔細,他們被押往了城東外二十里外的一個小鎮,說到那裡,我只知道是個荒鎮,已經十多年了,無人去過,傳言,那裡鬧鬼。”
“鬧鬼?”李翊雲疑惑不解。
棗頑胖道:“對呀,鬧鬼,我們以前去過,可把我嚇得不輕,我勸你們,還是別去那裡為好。”
李翊雲道:“既然六派眾人皆被關在那裡,即便有鬼,也得闖闖,我倒想看看,到底這所謂的鬼,是個什麼樣的鬼,我還從沒看過。”
“我也一樣,必須去看看,衝這個也得去。”左三秋不甘示弱,複議說道。
李翊雲三人聽到訊息,面色紛紛露出喜意,汪九齡對三人道:“既然訊息打探到,我想三位必然救人心切,不過,此時我們還需要從長計議,畢竟此事非同小可,既然是將他們關押起來,想來各派暫時並無生命危險,我們在此計劃一下,如何救人,畢竟我們寡不敵眾。”
李翊雲道:“難道憑藉我們四個人的力量,也救不出麼?”
唐白蜃道:“汪幫主所言沒錯,李兄弟,我知道你救人心切,可你要靜下心來想想,連五派代表,加上丐幫的長老,算起來,六派高手盡在其中,都被對手一網打盡,無一倖免,你覺得我們四個人能敵得過這六派高手,對手既能將六派抓走,我們四個人,終究也是雙拳難敵四手,於事無補,自會是自投羅網。”
聽唐白蜃這麼一說,李翊雲頓時冷靜下來,心知唐白蜃所言並無道理,此時再怎麼救人心切也不能亂了分寸,只能商議如何對策,畢竟此事,不僅關係到他們四人,弄不好,還會牽連到各派,使得他們受累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