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男人的手從她的衣襬下收回的時候,傾顏渾身脫力,鼻子下方出了細細的一層汗。
“你快去洗手!”她嫌棄到,聲音黏稠。
戰凌寒笑著,“又不髒。”
傾顏拍了一下他的手臂,“不洗手別碰我!”
“那你先從我身上下去。”戰凌寒對她說道。
傾顏鼓著腮幫子,她從戰凌寒腿上下去,腳還是軟的。
戰凌寒摘下耳機,傾顏都不敢去看他的手。
她像只小兔子似的往洗手間裡竄去,戰凌寒看著她這模樣,忍不住想,被他折騰了一下,看來沒消耗掉傾顏的多少力氣啊。
戰凌寒往洗手間方向走去,發現傾顏把洗手間的門給關上了,他就只好去客房的洗手間了洗了手。
戰凌寒從客房出來的時候,傾顏也出來了,她換了一條褲子,紅著臉,憋著嘴,把褲子和內褲都丟進了洗衣籃裡。
“傾顏,幫我拿一條褲子。”戰凌寒喊她。
“你為什麼要換褲子?”傾顏轉過頭去看他。
戰凌寒指了指自己一邊褲子上的水痕,他穿著深藍色的棉麻褲子,褲子被弄溼的地方顏色很明顯的深了一塊。
傾顏的臉像燒紅的炭似的,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她去衣櫃裡,給戰凌寒又找了一條深藍色的長褲,遞給了他。
“你下次不準這樣!”傾顏知道自己的警告沒有,但還是要表達一下她的不滿。
戰凌寒真是一隻不分場合,不分時間地點就對她……發情的動物一樣。
“嗯。”戰凌寒應了她一聲。
傾顏感到詫異,怎麼這次,戰凌寒這麼輕易的就答應她不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