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話的時候,怎麼不掂量一下你自己?”湛凌寒問葉小果道。
葉小果茫然的看向湛凌寒,難道湛凌寒無所謂傾顏的身世嗎?還是說湛家根本看不上顧家?
“湛少,你要是喜歡傾顏,也希望傾顏的身份和你門當戶對吧!放過我,我就能幫你們!”
葉小果無比認真的說道。
“葉小果,你真有能耐。”不羈的少年低諷著。
“湛少,你就不問問我,傾顏究竟是誰家的孩子麼?”葉小果反問他。
“不問。”
湛凌寒一句話,要把葉小果給噎死。
他不問,因為他篤定,葉小果不可能知道傾顏真正的身世。
她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說出她能幫傾顏回歸家族這種話。
葉小果算什麼?她在那個大家族面前,如朝生暮死的脆弱蜉蝣!
“凌寒。”御則寧走進了化妝間裡,“比賽負責人讓我來問,傾顏她還能上臺麼?剛才,她的歌沒唱完。”
傾顏聽到御則寧的聲音,她摘下更衣室裡的一個面具,戴在自己的臉上。
面具的眼睛上面附加了墨鏡鏡片,別人不會發現傾顏的眼睛變成了異色。
傾顏從更衣室裡走出來,“我可以再登臺的。”
葉小果看到傾顏戴著遮住半張臉的面具,她扯了一下嘴角。
傾顏以為把死魚眼和雀斑都遮起來上臺就會好看了嗎?
長得醜,再怎麼遮都是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