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就放心了。有這種超人幫忙, 就是讓他打家劫舍他也不用擔心。
“晴天,你不去嗎?”
魚晴天微微搖頭:“我留下來露個臉,給咱們製造不在場的證據啊,不然,萬一追查過來,怎麼解釋?”
聽到此話,趙小年也覺的有理,便也點頭。
隨後趙小年便出門,臨走之時還強行帶走了小金子。
這小子,此刻還是一副軟了吧唧的樣子,連路都走不了,只是一邊睡覺一邊哭喪著說:“少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呼……少爺……呼……”
看他那模樣,趙小年冷哼一聲,臭小子,現在知道認錯的?
晚了!
“把他丟出去,讓他好好表現!”
“是!”
手下將小金子拖到門口,一把丟了出去。
隨後就聽到有人高喊一聲:“金爺,行不行,不行就回來再睡會!”
不多時,就聽到外面有人喊道:“哎吆,這不是小金子嗎?怎麼了這是?”
“嗨,看不出來嗎,這是脫陽了!”
“哎吆,那可不能在太陽下面曬啊,趕緊的,抬進去吧。”
“起碼穿件衣服啊,瞧瞧,都曬黑了……”
趙小年齜牙一笑,隨即轉頭從青樓後門走出,帶領大隊人馬出城去也。
……
與此同時,涼州城裡也有一隊人在向涼州城外走去。
為首之人正是西京知府的兒子陳小寶,他護送著兩輛馬車正慢慢的走向涼州城的南門。
這兩輛馬車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貨色,馬車上裝飾著各種各樣的裝飾品,一眼看過去,好像是某個貴族的奢侈品一般。
街上都流傳著之前的傳聞,說著車裡是陳小寶的夫人,前兩天為了她與趙小年起衝突,差點把趙小年給殺了,但幸虧遠在中衛的魚晴天剛好過來,才幫趙小年化解了危機。
此刻這馬隊行走之時帶著一股肅靜的感覺,每個人臉上都有一種嚴峻之色,就連一直跟在陳小寶身旁的那些手下也沒有任何的嬉笑之色,似乎今日離開涼州城回家也不讓他們感覺到絲毫興奮。
但是隨即,人群中又傳出訊息來,說那位顏雙君顏小姐是京城大官的侄女,與陳小寶也並沒有完婚,只是訂了婚而已,此次陳小寶來涼州府也不過是帶她出來散心遊玩而已,據說因為被趙小年調戲,那顏小姐十分不悅,甚至有悔婚的打算。
聽到此話,眾人也開始互相的傳,甚至有人說話大聲,不乏有傳入那車內顏雙君的耳朵裡。
她那冰冷的眸子更多了幾分冷寒,但是卻也無法阻止流言傳播,她不由惱怒,抱怨一句:“這涼州府都是一些遭流的刁民,早該死了!”
隊伍前方的陳小寶似乎也感覺到了她的煩躁,於是便下了馬,吩咐馬隊繼續前進,而他則快步過來,踩上馬車,在外面微微點開車簾,溫柔的問道:“雙君,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