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疑惑似乎在趙小年的意料之中，隨即趙小年繼續說話。
手指點在桌子上冷道：“戰爭又叫百家之爭！你可知是為何嗎？”
“啊？”
度姆只是個普通貴族，也沒讀過什麼書，聽到他這話，簡直是雲裡霧裡，一點都搞不明白，但是礙於吃雞的面子，他就裝作謙虛的模樣，似是虛心請教，用一雙滿是求知的眼神看向趙小年。
趙小年道：“一兩個人能稱作戰爭嗎？使者，不是我瞧不起子旦卓吉，實在是他對戰爭的理解太膚淺了！”
“啊？這……”
度姆不太服氣的一笑。
倒是趙小年對他這表情似乎也在意料之中，隨即微微一笑，卻又冷冷說了一句話。
“戰爭的本質是什麼？不就是殺人嗎？”
“？”度姆皺起眉頭用一副假意求知的表情看向趙小年，似乎是不太理解。
隨後趙小年又說道：“戰爭的目的就是為了最大程度削減敵人的數量！換句話說，這一場戰爭從來都不是我和子旦卓吉之間的事情！”
“而是大建與吐蕃之間的事情，吐蕃想要搶大建的食物，而大建想要吐蕃老實點！所以才發動了戰爭！那你可知道，這戰爭是為什麼嗎？”
“不知！”
“呵呵！”
趙小年冷笑一聲。
“所以，要麼是大建把你們吐蕃人殺到服為止，要麼就是你們殺到大建去！”
“這……”
度姆有些疑惑，並不敢認可這句話。
趙小年點頭，讓他喝碗雞湯好好想想自己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