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滿意，但也就這樣了，這登仙樓後面怎麼辦，誰也不知道。現在大東家失蹤，下面的管事也被抓了，樓裡的事情一團糟。不少姑娘怕了，甚至有不少姑娘都想找個不算太差的人，倒貼錢就把自己贖出去了。
也有不少姑娘整日以淚洗面，後悔平時花的多，現在正到用錢的時候，沒錢了……
“上次那個姑娘，叫什麼小芳的，人呢？”
“小芳？什麼小芳？芳兒吧？她吃壞了東西，造了病，前兩天得了急病，死了……”
我靠……真就是啊！
趙小年嘿嘿一笑。
旁邊的姑娘滿面愁容，似是哀嘆紅顏薄命。
自己卻知道，那傢伙不是好東西，是來毒殺自己的殺手！她死了活該！
正想著，旁邊另外一個姑娘又哀嘆道：“哎，現在這日子真不好過，咱們這，又要忍受那些老爺們的臭腳，又要陪著老爺們喝酒，一不小心就喝出事來！”
“哎！是啊。”
“那以後就要看著點，這酒裡面，可不要加料啊！”趙小年得意，不過他不喝酒，改喝茶了，倒是無所謂。大中午的就喝酒，他也沒這習慣。
旁邊語言溫柔的姑娘似是不懂，又說道：“堡主，您是不知道，前兩天啊，永昌縣的香花樓出了事，兩個姑娘死了，是被毒死的！”
“啊？”趙小年一愣，還有這事？
“是啊，聽說啊，是江湖殺手所為！”
“嗯！”旁邊的姑娘聽到此話也止住了哀思，攀附過來說道：“你不知道，今天我剛聽那位大俠說，那殺手是什麼五毒教的，叫什麼水的！化妝成姑娘下毒殺人，可是沒想到，學藝不精，把自己給毒死了！”
“呀？這樣啊？你是說，那兩個是殺手？不是姑娘啊？”
“嗯，不是，今天那位大俠說，她是為了500兩銀子殺人，結果被人殺了。不是你們想的，是咱們青樓的姐妹！不是！”
“哦，原來如此……”
“我……去……”趙小年懵了。想想再往前推，在香花樓，那天晚上，倒也有這樣的事情。
那個姑娘還自稱水姑娘，身段玲瓏，樣貌碧玉，著實惹人喜愛。要不是那天晚上姚星雨為了補償小金子，特意給他安排一群姑娘，他顧不過來，一定會要求過個二炮的！
水姑娘嫵媚多姿，就是趙小年這般有定力的漢子都沒有抵擋住美色的誘惑，與她喝了不少。第二天一早自己就走了，倒是沒有注意那個水姑娘去了哪裡？
現在想想，她的手就經常不經意的按在酒杯上面，眉間更有不時露出虛偽的笑意來。
那時候沒注意，是因為自己警惕性不夠，也不知道有人在殺他，現在回想起來，那不就是如此嗎？
她下的毒！
哎——
不對啊，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