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這些衣著暴露的姑娘們，張龍明白黃庭安為什麼叫的這麼慘了！
“記得上次在涼州府，你和魚少爺弄了那個牡丹江第一飛鳥手王鵬，後來聽說，他自殺了！”
“是嗎？”倒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結果，當然，過程，趙小年是知道的。
原主這位趙小年，那以前就是個心狠手黑的傢伙，紈絝子弟，禍害鄉里，打家劫舍的事情都算是小事，哪怕是強搶民女，把人打成重傷的事情，那都是家常便飯。
要是把人禍害到自殺的，那也沒什麼不可能的。
天不怕，地不怕，要不然，怎麼可能跟臥龍嶺的土匪槓上？
回憶一番，不由一笑，告訴張龍：“牡丹江第一鳥，鳥飛不起來了！”
“原來如此！”
看看小金子，張龍不免嘆聲道：“真狠！”
“小金子，別把人弄死了！差不多得了！”
看他玩的興致高，就讓他繼續玩了，今天這事情正好還不需要他，得是張龍這樣比較穩重的人，更合適些。
出了軍營，又轉回來，去了河西堡的大門口，老李這裡。
這一次，灌了茶，並沒有多客套，趙小年直接開門見山的問老李：“有沒有聽說江湖上的高手裡，有能控制馬的！”
“控制馬？”老李呵呵一笑：“堡主，練馬的好手，在這西北不多的是嗎？沒有3萬，也有兩萬呢！”
“我是說，能控制馬……手摸在馬身上，之後，這馬就成了他的了，聽他指揮，甚至能殺人！”趙小年根據天哥的描述，然後再綜合自己的猜測，說給老李聽。
聽到這話，老李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堡主，小的就是個賣茶的，哪能懂什麼江湖中的事情。”
“老李！”眸光掃過老李那乾瘦的臉龐，趙小年拍拍他的肩膀說道：“那你知不知道，河西堡裡，哪能買到訊息！”
老李那佝僂的身子忽然直了，看著趙小年時，那眼珠子都轉了一圈，隨即想想：“呃，這個，老朽也不知道，不過，下塘口有個賣瓷器的，他興許知道，堡主不妨去問問。”
收了水袋，放下銀子，趙小年轉頭走了。
走到街角，不多時，張龍跟了上來，使了一個手勢：“散。”
一眾化妝成平民的刀手迅速散開了。
隨後跟著趙小年一起向下塘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