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冷笑:“現在想要求饒?晚了。”
他微微抬腳,就輕鬆把男人踹開。
對弗蘭來說,欺男霸女這種事,他已經在礦上幹過不止一次。
守衛們也很有眼力見,上前七手八腳地把礦工架住。
此時,不遠處的反抗軍,見此情景,皆是義憤填膺。
就連之前對弗蘭心存恐懼的託德,看得都氣血上湧。
“老子上去做了他們。”說罷,他就準備拎著鋼棍往外衝。
溫隆把他摁住,小聲道:“彆著急,陸凡大人行動了。”
只見陸凡閒庭信步地擋在姑娘面前,直視弗蘭,微笑不語。
弗蘭那張尖嘴猴腮的臉上,因為困惑而擠滿皺紋。
“你不去幹活,跑這裡擋我去路做什麼?”
“這家人罪不至此。”陸凡保持微笑。
看到有賤民敢出頭,弗蘭難以置信中,又透著點好奇。
他可是這片礦井的土皇帝,這麼多年了,從來都是說一不二,隻手遮天,今天還真是新鮮。
所以弗蘭也不惱,戲謔道:
“好,我告訴你他犯了什麼罪。很簡單,偷懶磨洋工就是重罪。
你既然這麼愛出頭,那你幫他把活幹完好了。
不過我要提醒你,要是我不滿意,那我會讓你用無比酸爽的方式離開這個世界。”
弗蘭說完,晃了晃手中的法杖。
弗蘭晃法杖的動作,讓礦工們的恐懼地後退,這個動作已經成了他威壓統治的圖騰。
守衛們同情地看向陸凡,正在遠處圍觀的溫隆,也下意識地握緊拳頭。
他們之前親眼見識過,弗蘭是怎麼用冰霜魔法,去折磨那些被俘虜的反抗軍戰士。
他會把俘虜活生生地凍成冰塊,然後一片一片地把他們切成刺身,而且這個過程中,很多俘虜還存在著意識。
這場面,單是想象一下,就足夠讓人驚駭。
陸凡淡淡說了句:“好,這活我接了。”
然後他掏出了平平無奇之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