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撓撓頭:“從小一起長大,她的心思我看的出來,柳蟬衣明示暗示,也不止一回兩回了,這是生肖山上都知道的事情,可是正因為從小一起長大,我一直覺得,柳蟬衣還是跟著我屁股後邊的小孩呢,一直把她當成親妹妹的,華淵是親弟弟,真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張寧又繼續說道:“其實說句實話良哥,不止是柳蟬衣,姜星竹也一樣,我以前從來沒想過男女之事,我一直覺得自己活不多久的,有了女人,那是給人家添麻煩,說不定哪天,我就戰死在戰場上了,就說這回,真的是九死一生啊,我敢想這男女之事麼?”
“這次是姜星竹那廝誘惑我,我一個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怎麼可能把持的住啊,但是說這些都沒有,對姜星竹我承認,我是喜歡她,這次也不用逃避了。”張寧說完,葉良笑了笑,“你以為就你自己聰明,姜星竹早就知道你的想法,所以才會這樣的,為的就是讓你有牽掛,以後別那麼虎,一個天階妖族的自爆都幹自己接,你說你有多瘋?”
張寧擺擺手,“別說了,也是形式所迫麼!”
葉良又突然笑道:“我那裡有有好酒,明天給你拿來點,大補奧!”
張寧看著葉良:“良哥,我要重新審視你倆,沒想到冷麵劍神也有這一面,這要說出去,不知道多少小娘子夜不能寐了。”
與葉良閒聊完,張寧又逛了逛,就找到一個太監,讓他給自己找一個房間,太監愣了一下,但是還是招辦了。
這一天就差不多過去了,飯有人送,沒什麼事就是逛皇宮,這樣的日子,張寧以前想都不敢想,太清閒了。
到了晚上,張寧躺在床上,看著棚頂,不敢閉上眼睛,閉上眼睛之後,腦子裡全身昨晚的畫面。
張寧煩惱的把被子捂住腦袋,一下坐起來,穿上鞋,躡手躡腳的走到姜星竹的寢宮,猶豫再三之後,走了進去,鑽到了姜星竹的龍床上。
守在寢宮外邊的人,早就被趕走了,但是今晚的情況和昨晚一樣,張寧又是埋頭苦幹的一夜。
然後清晨一早,張寧就離開了寢宮,回到自己的住處,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第二天,晚,天氣晴,張寧夜宿皇帝寢宮。
第三天,張寧夜宿寢宮。
第四天,張寧夜宿寢宮。
第五天,張寧,你不能在這麼頹廢下去了,今天早點睡覺,明天去斬妖司找陸磊,還有事呢,然後夜宿寢宮。
姜星竹也不例外,應戰張寧一夜,第二天還有上早朝,比較不能天天都不裡朝政,姜星竹啊姜星竹,你在這樣下去,就真成昏君了。
今天一定要拒絕張寧。
第二天,姜星竹揉著發軟的腿,艱難的去上朝,廢了好些胭脂,還是遮不住黑眼圈,最近大臣們在殿上,都憋在笑,哼,這些亂臣賊子,居然敢笑皇上,都該斬,算了,算了,昏君行為。